了爭鬥的理由,又各自散開。桑託索對著靠近講臺坐著的妻子略帶歉意的說道:“真是對不起……”他的妻子微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了起來。桑託索對著臺下的工作人員說道:“麻煩你們去三個珠寶鑑定師,請他們帶著自己的鑑定師資格證書一起過來,哦,對了,讓這位先生也一起跟著去!”他指指發問者:“一定要找這位先生認可的鑑定師!”幾個工作人員一點頭,帶著發問者一起走了。
眾人在廣場上等候,桑託索微笑一下說道:“我們不要管他們了,我們繼續,有哪位還有問題?”場面因為剛才的事情顯得有些冷清,但是桑託索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政客,很快用自己幽默的言語將氣氛重新調動起來。半個小時後,工作人員和那個發問者帶著三名珠寶鑑定師一起回來。顯然三個珠寶鑑定師都已經知道叫他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他們一來,也不多說話,徑直走上講臺,桑託索主動退後,他的妻子走上臺,很配合的把自己身上的珠寶全部摘了下來放在講臺上。三名珠寶鑑定師一起走上去,正好耳環、戒指、項鍊三樣,每一樣一個鑑定師,三人拿起珠寶各自取出自己的工具仔細的看著,顯然他們也知道事關重大,不敢馬虎,平時幾十秒鐘的鑑定工作,現在足足看了好幾分鐘。然後幾個鑑定師把手裡的珠寶互換,再鑑定其它的珠寶。十幾分鍾後整個鑑定工作結束,所有的鑑定師都鑑定了每一樣珠寶。結束了手中的工作,三位鑑定師一起相互看看點了點頭。臺下的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塊白板,給每個鑑定師發了一支白板筆,白板上早已經寫好了三項:耳環、戒指、項鍊。第一個鑑定師上前拔出白板筆在三項下面連寫了三個“真”,什麼意思啊大家都明白,頓時臺下再次譁然,有驚訝的,有不可知置信的,有幸災樂禍的。桑託索臉上依舊帶著微笑,顯得很鎮定。按照他的想法起碼有一個會鑑定出來是真的,因為有這個發問者一起去找的鑑定師,這個發問者明顯是來找麻煩的,事先肯定有安排,這樣的結果是肯定的,但是自己黨內也有人跟著一起去了,那些人不會是白痴找的三個人裡面有兩個都是對方安排的人吧?所以他不著急。
第二個鑑定師上場了,他站在白板前面遲疑了許久,臺下漸漸的騷動起來,終於,他拔出筆,一口氣連寫了三個“真”。桑託索的臉色一個極其不自然的轉變,他實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老婆的珠寶自己會不清楚?明明是假的怎麼會變成了真的呢?這不是天方夜譚嗎?他有些手足無措,只是喃喃的叫道:“不,這不了能,這不可能!”臺下的觀眾憤怒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在人群中像瘟疫一樣傳播著,有人開始向臺上怒罵起來,桑託索這時才反應過來,他衝到麥克風前面大聲地叫喊:“大家聽我解釋,大家聽我解釋!這是不可能的,這些鑑定師的身份有問題!”剛剛寫完三個“真”的第三個鑑定師聽到這話頓時大怒,他衝到桑託索的身邊搶過麥克風大聲地吼道:“桑託索主席,請你注意您自己的身份,你的言行要和你的主席的身份相符合,您並不像我們可以隨便說話,你要對自己的語言負責任的!”他抓起講臺上的三樣珠寶對著臺下的觀眾說道:“我們三個人幹這一行時間最短的也已經快十年了,如果連這樣的珠寶業鑑定不出真假真是白活了!您的太太的項鍊和戒指,用的是上等的南非鑽石為原料——沒有氣泡,沒有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