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早已精疲力盡的寧輝很是沒有形象的一屁股就坐在了石板上,拿出去時擱置在這的酒葫蘆,先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隨後又將它遞給了寧晨,寧晨此時也是嗓子乾的冒煙,接過之後也同樣大口喝了起來,火辣的酒水順著喉嚨灌進胃裡,讓他神情一正。
看著此時喝酒如飲水的寧晨,寧輝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周圍。然後以漫不經心的口氣詢問道:“寧哥,你是現在和我一起去見村長,還是明天在一起去。”
正喝著酒的寧晨一愣,隨即不在乎的回答道:“要去你去,我才不見那張大黑臉。”隨後將右手的木盒鄭重的交給寧輝,叮囑道:“阿輝,記得這玩意要親手交給他。”
“知道了,知道了。”寧輝有些不耐的回答著,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想些什麼。
寧晨看著自己兄弟這幅樣子,那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將揹著的獵物六?四分開,將多得一份遞給了寧輝,他始終是對向兄弟隱瞞了仙水一事有些內疚。
寧輝卻沒有接過,反而有些搞怪的大聲喝道:“好你個寧晨,不就是開始給你開了個玩笑,要和你結個親家,你不願也就算了,現在還想把我累死?村長家可在村口啊,我還要多拿個盒子,小爺才不傻。”說罷也不管寧晨,自顧自的拿起了少的那一份。“這些獵物就先記在你家,等我家小子吃完了,再去你家。”隨後笑著離開了。
寧晨看著快步離開不讓他追趕的寧輝,心頭一陣感動。也不多言語,背好了獵物向家中走去。
待回到家中,卻發現妻子竟在堂前等候,趕忙丟下獵物,上前扶著張瑤,開口便道:“不是讓你在床上好好歇著嗎,天又這麼冷,剛剛才替我們寧家生了一個好小子,若是病了,我可不想以後我小子埋怨他老子。”
“噗嗤”張瑤笑了,說道:“你啊,就貧吧,我又不是雪做的,不過是在家等了你一會兒,求個心安,又不會化掉,飯已經做好了。”
“嘿嘿,老婆就是好,那小子沒鬧吧。”寧晨嬉皮笑臉的問道。
“放心吧,她很乖。可不像你又是偷偷上山,先去吃飯吧”張瑤看到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腆著臉嬉笑的丈夫有些無奈的說道。
寧晨看到此刻平靜的妻子,終於鬆下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還是先去祭拜一下吧。”說完,走向了祠堂,說是祠堂,其實也只是一個僻靜的小房間,裡面供奉著寧晨家先人的牌位,這是被趕出來時,寧晨提得唯一一個要求。寧氏一族雖然居住在這,一般族中人去世,應該請入祠堂,但寧晨家這一脈不知為何只是自己在家中祭拜。寧晨淨手後恭敬地上了3柱清香。
“父親,晨兒如今過的很好,諸位祖先在上,晨兒也是要做父親的人了,沒給諸位祖先丟人。”想到前段時間妻子生下的小娃娃,臉上掛起了一絲微笑,“這孩子想她母親,比我好看,以後一定能找一戶好人家。”此時的寧晨並沒有看到在他身後,躲在門後的妻子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
一張不大的供桌上擺放著幾張牌位,不知何故,其中有一張牌位是空的,而正中卻放著一張似玉非玉的符篆。這符篆通體泛有天青色,以一種寧晨未曾見過的金色文字書寫,據說早先的時候,還曾放有微弱的光華,但現在已經變得如同凡物,也不知是不是歲月磨滅了它所有的靈性,因為它已經被供奉了600年了,期間也保護過寧家,驅逐過鬼狐。寧晨像往常一樣先向著牌位上香,再扣頭,卻發現那供奉的玉符竟發出了十分微弱的熒光,幽冷的青光不比旁邊昏暗的燈焰明亮,但讓寧晨的心也冷了下來。根據祖上傳說這玉符只會在妖鬼邪物臨近時才會做出反應,可是今天卻亮了。
“砰,砰,砰”這時卻自外面傳來了幾聲敲門聲,清晰的聲音彷彿可以傳進人的心裡。
“晨哥,外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