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半跪下來,扶住安無咎的肩,試圖讓他不要再看。
「無咎,遊戲還沒有結束,別太難過。」
半低著頭的安無咎用帶血的手抹了把臉,轉過頭,勾了勾嘴角,一副輕鬆的姿態。
「難過?」
安無咎的笑令南杉一瞬間回到他第一次變化的時候。
「我為什麼要難過?」
「南杉,他失敗了。」安無咎站了起來,近乎瘋狂地將南杉也拉起來,「你看到了嗎?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
南杉心情複雜地望著他含淚的眼,和眼前這張沾了血的美麗臉孔。
安無咎的肩微微向下沉了少許,一滴淚從臉上滑落。
「我一點也不難過。」
沒有表情,臉上讀不出一絲情緒,雙眼都是空洞的,但南杉很明白安無咎此刻的心痛,或者說他只能共情這百分之一。
「我們先回去吧。」南杉給他披上了自己的斗篷,「你的手都凍紫了。」
安無咎就站在原地不動。
「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顧吳悠。」
吳悠就站在不遠處,望著他們。
他清楚南杉勸不動,誰都勸不動,安無咎不僅僅是因為沈惕的獻祭而難以接受,更難以接受的恐怕是他根本沒有心的事實。
連他這樣一個局外人都覺得震驚,覺得不可理解。
吳悠還是帶著南杉走了。
「你要早點回去。」他對安無咎說。
安無咎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點了點頭,甚至還用平常的語氣囑咐他,「路上小心。」
下山的時候,吳悠覺得格外地冷,他的身上被安無咎的血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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