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或鞭抽打,或者吊起來找幾個力大之人拳打腳踢,大概就這樣吧。”
楚鵬撇撇嘴,不屑地掃了金髮男一眼,心說不是你這個公子哥對這些齷齪事一竅不通,那就是你們的刑訊手法太落後了,我這只不過毛毛雨啦。我前世那個祖國數千年的歷史裡,各種慘不忍睹,花樣百出的手法如果都使出來,保你眼珠子都瞪掉了。
“啊!”“啊!”
接連兩聲殺豬,哦,不,是殺鴨般的哀嚎響起,後面一聲還比前面一聲高了兩度,倒也有些音樂韻律。
楚鵬斜眼瞧了過去,淡然道:“隆多,滋味如何?”
隆多現在才慢慢回過味來,這個叫楚鵬的矮子原本不是人類,而是個矮人,而且,好像格雷還頗為看重他,大都遵循他所說的來做。這兩釘幾乎就像直接釘在了他心上,疼得胸口幾乎都要麻木了。
“你這個矮子,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好了。”這廝硬聲道。
楚鵬眉頭跳了跳,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神色。都說打人不打臉,隆多,你行啊,你行……
“楚鵬殿下,還要繼續嗎?”那個衛士問道。
“不,”楚鵬擺了擺手,格雷還在奇怪這小子怎麼突然罷手了,但楚鵬接下來一句就讓他大開耳界,“給我往上掀那兩根插進去的釘子,將這傢伙的指甲撬掉,”這還沒完,他又來一句讓格雷喉嚨一陣發乾,徹底傻眼了,“然後找盆水來,放進大量的鹽。隆多先生的手很髒了,好好給洗洗,免得他說我們招待客人不夠熱情。”
這下船艙中陷入一片寂靜,針落可聞,只餘下一些忽重忽輕的喘息聲。
第九章 一無所獲
得到命令的侍衛轉頭看了老闆格雷一眼,但格雷表情木然地像個傻子,不過作為隨同格雷前往了託隆的侍衛,這一路而來他也知道了一些老闆對於楚鵬這個矮人的重視。他右手捏緊釘子往上一橇,兩片指甲伴隨這兩篷鮮血激射到了隆多臉上,而那兩枚釘子則深深扎進了隆多光禿禿的手指頭裡。
“啊……唔……”隆多的慘叫聲剛出口,就變成了一陣喉嚨裡咕嚨的悶響,汗水如雨般自他額頭淋漓而下,混雜著他臉上的血跡,使得這傢伙的臉猶如惡鬼一般可怖。
此時已經有知機的侍衛端著個圓木盆放到了桌子上,楚鵬探頭一看,不禁又為格雷這些手下做事的能力翻了翻白眼。這盆水裡堆積未化的鹽幾乎佈滿了半個盆底,真不知這辦事的侍衛是不是一氣倒了一罈鹽進去。
橇去指甲的侍衛拖著隆多的手往盆裡伸去,這個倒了八輩子黴才碰上了楚鵬這個怪胎矮人的傭兵渾身都哆嗦起來,“噠噠噠”牙齒打顫的聲音讓他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和格雷不同,作為一個血裡來火裡去,靠手中的刀劍討生活的傭兵,訊問敵方俘虜是常有的事,這種鹽水洗傷口的手段他自己就曾用過一次。但就是因為自己用過,所以才更清楚其中的痛楚可怕。當年那個被他如此懲治的傭兵疼得連舌頭都咬斷了。
楚鵬正冷冷地看著隆多,看這傢伙的硬骨頭究竟能裝到何時,忽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回頭一看,原來是愛汀。小美人臉色微白,神情怯怯地說道:“楚鵬哥哥,別……別這樣好不好?”
哦,忘了這個心地善良的小美人還是個牧師。他趕緊笑著捋了捋女孩額前的亂髮,柔聲道:“愛汀,你和珊娜菲雅先回住艙裡休息一會吧,待會晚飯了再出來。”
愛汀情知自己是改變不了楚鵬的意志的,只得略帶委屈的點點頭,小跑過去拉著精靈公主的手道:“珊娜菲雅姐姐,我們先回去吧。”
珊娜菲雅猶豫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狠狠瞪了楚鵬一眼後,和愛汀一起往艙門走去。她們剛走出兩步,珍妮又叫了起來,“爺爺,這個矮人太殘忍了,是個壞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