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的停在了他們主帥面前,就像一部精密運轉地機器。
伊莎貝拉目光流轉,似乎在思索什麼,片刻後掃了眼自己的衛隊,淡聲道:“隨我來。”話音落下,也未見她有絲毫動作,騎下那匹毛色鮮紅似血的駿馬似乎明白主人心意似的,轉過馬頭就往重囚牢外層圍牆大門走去。那兩小隊騎兵立即各分出五騎,排列在她左右,剩餘十騎呈兩排護在身後。一旦有突發事件,這是他們的習慣了,而至於正前方,派人在前方警戒等同於對女戰神的侮辱,他們相信沒人可以從正面傷害到自己的主帥。
絕對沒有。
三個少年呆呆地望著戰馬從自己身旁走過,馬鼻中的熱氣都直接噴到了臉上,差點燻暈過去。布魯斯特趕緊一拉傑莉雅,壓低聲音道:“元帥她要去幹什麼?”傑莉雅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布魯斯特急了,可剛要說話又被裡斯打斷了,扯了兩人一把道,“跟過去不就知道了,快走!”傑莉雅淡淡一笑道:“雖然不知道姐姐她去幹什麼,但我敢肯定楚鵬老師沒事了。”說著她就往牢門走去。布魯斯特一頭霧水,嘟囔了幾句也趕緊跟了上去。
弗雷德斜眼瞟了愛德華一眼,面帶微笑走了上去。愛德華雙拳緊握,骨節發發啪啪聲響,默然片刻,他死死盯著那個傲立於馬背上女子的背影,緩緩走了過去。
雖然不過區區二十來騎,但所有站立於牆頂的監牢守衛似乎都被那一片鮮紅晃的眼都暈了,只覺得一股莫名地壓力逼得心嘭嘭直跳,連武器也握不緊,歪歪斜斜。守衛長這時卻沒法呵斥這些傢伙站得直點,武器拿好。連他自己也口乾舌燥,盯的時間太長,那片紅色在他眼裡似乎變成了一股流淌地鮮血,“邦!”他的長槍掉落在了地上。
伊莎貝拉停在了牢門口外十餘半處,掃了眼青灰色厚重的鐵門道:“這裡最高長官是誰,出來。”她的聲音很輕,但幾乎連所有牆頭上地守衛都聽得一清二楚。身在門縫後腰都快彎斷了的盧克趕緊從門縫裡鑽了出來,由於太過緊張,他連將門開大點就忘了。費勁的擠出來,還差點摔個跟頭。
這倒黴蛋戰戰兢兢地幾乎是用挪的來到伊莎貝拉馬前,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元……元帥閣下。小人就……就是首……首席治安官盧克,不……不知……”這傢伙渾身如篩糠般不停顫抖,話語中夾雜著清晰的噠噠牙齒打顫聲音,冷汗啪啪地從額頭滴落下來,很快面前就出現了一灘水漬。
倒也不能怪他膽小如鼠。一方面剛才就被兩個皇子嚇得夠嗆,更重要的是,從某方面來說,他面前這位女戰神,也可以叫女死神,至少那些和她打過仗的他國軍隊都是這麼叫的。
當年她還是紅雪叢集副帥,三階聖騎士地時候。就在一次和法蘭恩聯盟三個公國的戰鬥中,一次活活坑殺了三國兩萬降卒,此事當年引起大陸一片轟動。所以那次戰役也成極少見的戰勝國向戰敗國賠款的奇特戰例。格里菲斯三世費了老大勁才平息了三國,尤其是來自於神聖教會的責難。據說神聖教會原本打算剝奪她聖騎士地徽號,但不知怎麼不了了之。一年後她反而升階成為而了神聖騎士。她指揮的歷次戰役裡,幾乎就沒有過俘虜。
如此人物目露寒光騎在一匹血紅血紅的馬上盯著你,你會怎樣?
反正現在盧克心裡不停的向大陸諸神祈禱,連奈落和維婕絲他都求過了。
伊莎貝拉不耐聽這傢伙嘴裡不清不楚的話,直接打斷道:
“將楚鵬帶出來交給我。”盧克雖然心情驚惶,但總算記得用了一隻耳朵緊盯著伊莎貝拉的話。他幾乎想都想這命令是否合理,手忙腳亂的爬起來,話都不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