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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出自己的看法,說道:“本將以為,攻打高句麗中,誰立功大,最有頭腦,鎮守平壤最適合。”

於仲文意指李棟在遼東之戰鼓舞了士氣,圍攻平壤又獨闢蹊徑,向楊廣獻出和為貴的策略。功勞當在眾人之上,是真正的運籌帷幄,決勝於戰場。

李棟雖然沒向他透露,以和為策是他的注意。但李棟傳旨時,於仲文長篇大論的訊問,已探知了**。

宇文述自然不同意於仲文的安排了。因他根本沒有舉出具體的人來。宇文述便拍馬屁稱道,攻打高句麗過程中,聖上楊廣功勞最大,全軍上下無人能及。但楊廣卻不親自鎮守,長安洛陽一大堆事務,還等著他去處理。

於仲文道:“既然宇文將軍也知道聖上不能親自鎮守,還說出此番話來,豈非曲解本將之意,自找沒趣?”

宇文述當時被臊得無言以對。心想,今天很奇怪啊,人人都揣摩出聖意,獨我落單,遭這個奚落,再遭那個反駁。難道黨雨錢向他們透露了訊息,獨獨不理睬於我?便向李棟投以疑惑的眼光。

李棟站在無人的角落,對帳內激烈的爭議充耳不聞。他不是沒聽到。相反聽得還很清楚。楊廣不發話,他沒有資格表態。

楊廣聽了眾人的議論,都不滿意。巡視一圈帳內所有人。包括李棟,才緩緩表述,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孤意已決。對平壤必需戰,只有戰才可保證談判的籌碼;也只有接受高元的投降,夷人治夷,減少開支,才能長久穩固大隋一統江山。”

“但是。孤還沒有拿定派誰擔任最終的鎮守人選,容孤三思以後,再做決議。。諸將聽旨……”

話音剛落,帳內一眾人等跪下接旨,長長的“旨”字聲音未落,楊廣又吩咐道:“午時初牌。發起最終猛攻。務必三日以內,一舉拿下平壤。貪生怕死者,斬!臨陣逃脫者,斬!出兵不出力者,斬!騷亂軍心者,斬!……對拿下平壤不利的一切行為,斬!”

他一連串說出十幾個“斬”字,帳內所有人頓覺脖子冷嗖嗖的。刀斧似乎已架在脖子間了。他們心中明鏡似的,楊廣這次動了真心了。勢必以千鈞之力拿下平壤城。

眾人接旨以後,很快離開龍帳去安排攻城的事情去了。李棟這時才從角落裡走到楊廣面前,欲言又止。

楊廣道:“有話就講,不要吞吞吐吐的!”

李棟想了想道:“聖上明鑑,平壤城圍攻將近一月時間,各種戰術全用了,效果也沒見顯著。由此可見,要想順利拿下平壤,必不能用平常手段。”

“哦?”楊廣有些驚訝,奇怪問道:“難道你還有超出常人的手段?”

李棟稱道:“平壤據守以戰者不過是城牆。想辦法毀掉一段城牆,府兵蜂湧而入,城池便再也不能堅守!”

楊廣疑惑問道:“這個道理很明顯,人人都知道。可城牆厚有二丈許,怎生毀得?”

李棟一施禮,害怕地稱道:“還請聖上赦免僕的死罪,不然僕不敢直說!”

楊廣哈哈一笑,十分不在意,起身說道:“但說無防,孤赦你無罪!”

李棟見楊廣從龍椅上起身,連忙制止:“別!別起來,就坐在那裡!別動!”

楊廣十分奇怪,鬧不明白李棟在搞什麼鬼,猶豫著重坐龍椅上。

李棟從楊廣面前繞過去,來到龍椅後面,伸手緊握龍椅後背,用盡全身力量,使勁搖起楊廣的龍椅。

楊廣坐在龍椅上,被晃得七葷八素,身體顫如電擻,最後實在受不了了,起身大喝:“黨雨錢,你瘋了?難道不怕孤誅你九族?”

李棟趕忙從龍椅後走到帳前,撲倒在地,連聲稱道:“聖上剛才說過,赦僕無罪。這便是僕的計策,弄破城牆的計策!還請聖上明察!”

楊廣先是一愣,眼睛轉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