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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哥你也知道厲哥拳頭多硬了,萬一打翻陸五的人跑了,青爺雞飛蛋打一場空,還不是要怪咱們?”
“也不是我一個人知道他拳頭硬,我不信陸五沒有留心眼兒。”嚴名煩躁地回應。想了想果然還是不放心,就要去車裡拿手機。
“哎,名哥,那輛是不是?”
遠遠一輛黑色越野車開過來,明明天氣正合適卻關閉了所有的車窗。
嚴名等那輛車過來,邊走兩步湊上去,車窗放下,司機是一個戴著墨鏡的高壯男人。
“陳武?”嚴名有點錯愕地看著陳武額頭上的傷痕。
“來晚了點,”陳武哼了一聲:“半路上送我同伴去醫院了,我看她得斷兩條肋骨。”
嚴明不知擺出什麼表情,陳武從墨鏡後面看著他道:“你這兄弟骨頭真是硬,中了藥還在拼,我這隻胳膊差點被他給廢了。我說,”他猶疑了一下,“這人你們要是不打算要了,記得給我們留著。”
“怎麼,還起了愛才之心了?”嚴名嗤笑一聲,“你放心吧,怎麼也輪不著你們。”
陳武不置可否地閉了嘴,抬下巴示意嚴名自己去開後車門。
嚴名開啟車門,越野車後兩排的座椅已經被拆掉,蕭厲以一個非常不舒服的姿勢側躺在車裡,眼睛半睜半閉,眼神卻是一片渙散。
“你們下的這是什麼藥?”嚴名探過身去檢查蕭厲的眼睛。
“誰知道?”陳武說,“我那同伴下的。嚴公子你不是用藥的專家嗎?你看不出來?”
嚴名切了一聲,不予評論,心腹早就跑過來把蕭厲拽到車門處,架著他的腰部把他扛到肩上,帶回自己那邊的車上。
陳武看著他們的背影,抿緊了嘴角。
嚴明關上車門,拍了拍,說:“你也不必太感慨,他想退出幫派,基本就相當於背叛,這種事,在哪裡都沒有好果子吃。”
陳武看他一眼,不等升起車窗就發動引擎開走了。
“好。……帶回來。”李時青掛上電話,面帶微笑對孫澤宇說,“謝謝孫廳長,蕭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孫澤宇恩了一聲,從眼角看著李時青道:“那你可不要忘了,這人回來就算是退出了。”
“我明白。”李時青微微一笑,頓了頓說,“不知道誰那麼大面子能讓孫廳長找我要人?”
“誰說我不是自己要的啊?”孫澤宇漫不經心地說。
“孫廳長好好的要個打手做什麼?”李時青微笑不改,“一定是跟您關係很好的人有這種想法吧?”
“關係很好?”孫澤宇的面色沉下來,哼了一聲才道:“總之我讓你放了蕭厲,我可沒要求蕭厲毫髮無傷,你明白嗎?”
李時青只是微笑。
孫澤宇不耐煩地起身,道:“剁手跺腳挖眼睛,隨你願意。我可只答應過別人把他要走,沒答應過要個什麼人走。”
李時青也站起身來,殷勤地往外送人,一邊圓滑地說道:“就照孫廳長的意思辦吧。”
“孫廳長,您好。”齊修遠對著話筒說,“我想問一下我託您幫忙的那件事現在怎麼樣了。”
“齊老師,你一天一問,對情敵還真是關心啊。”孫澤宇慢條斯理地回答。
齊修遠一點跟他聊天的意願都沒有:“請回答我。”
“蕭厲已經回來了。我也已經跟李時青要了人。”
齊修遠鬆了一口氣:“那他現在安全了?”
孫澤宇低聲笑起來:“現在?齊老師只是跟我要人,沒跟我規定時限吧?”
齊修遠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我是為你好啊,齊老師。”孫澤宇道,“蕭厲要是全手全腳地出來,真跟韓嘉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