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樣形成的。
剛才因婚姻的事,陸柔生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氣,這會兒才由陰轉晴,便被這隻膽大包天的老鼠嚇了一大跳。恰好給李棟一個討好陸柔的機會,他豈會輕易放過?
李棟趕忙豎起食指放嘴邊輕“噓”一聲,不讓陸柔大驚小怪嚇跑了老鼠。
陸柔被老鼠嚇得大睜兩眼,身體發硬,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李棟悄沒聲息解下腰間一塊青玉,瞟了兩眼老鼠所處的位置,冷不丁突然撒手,把青玉丟擲去,瞄準老鼠的腦袋,直砸過去。
老鼠正香甜吃東西吶,聽到東西破空的聲音有異,探起身體四處打量,沒來及看清楚什麼玩意兒襲到,便被砸中身體。一骨碌翻滾出去幾尺遠,四肢無力彈蹬幾下,它便不再動彈了。
李棟心中暗叫可惜。他本意想一招爆頭弄死它,好有條件在陸柔面前顯擺顯擺,沒料卻砸中身體,看樣子像暫時昏死過去,並沒有徹底斷氣。
“整死它,整死它,快整死它!”陸柔長舒一口氣,大概對老鼠破壞了心情十分震怒,驚魂不定的連續叫囂,催促李棟快些。
李棟胸中一動,想起穿越前的女友黨雨芊也如陸柔一般,對老鼠怕得要死……無奈搖搖頭便向老鼠走去,準備一腳踩死它。
走到老鼠身邊,剛抬起腳,還沒下去,老鼠突然翻過身體,一溜煙鑽入牆角的鼠洞內,從兩人的眼前消失了。只留下地面還沒吃掉的一攤東西。
陸柔大為不滿,喝道:“你怎麼不打死它?白白讓它逃掉了。以後它還會出來噁心我。”
“噁心”就是女人見到老鼠的第一生理反映,黨雨芊也是這樣說的。
李棟臊了個大紅臉,囁囁嚅嚅半天,憋出一句話:“這樣也好。讓它回去給別的老鼠報個信兒,知道咱們不好惹,以後再也不敢出來嚇你了。”
陸柔捂著嘴巴噗嗤笑出聲來,身上的點綴晃得像坐鞦韆,說道:“那麼噁心的東西被你一說,怎麼這麼好笑呀。”
李棟嘿嘿一笑,然後一本正經地道:“老鼠之間還有比這更好玩的故事,聽不聽?”
“不聽不聽不聽!”陸柔跺著小腳扭捏著嬌軀撒起嬌來,嗔怪地說道:“你要再敢講那些嚇死人不償命的鬼故事,信不信我會用其他辦法讓你還嚇個半死!”
李棟連連搖頭,模仿陸柔的口氣說道:“不是不是不是,這不是鬼故事,講一個男女間的……感情故事。”李棟本想說愛情故事,隋朝時期還沒有“愛情”這詞眼,說出來陸柔也理解不了,隨口改成感情故事了。
“那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李棟問道。
“不講!”
“我們出府玩吧!”李棟又問。
“不去!”
“去後花園逮蝴蝶好吧?”李棟再問。
“不逮!”陸柔認定了,不管李棟說什麼,全用“不”字回答,看他還想出什麼壞點子,變著法繞著彎兒講老鼠的那個感情故事。
“那好吧,我不講這個故事了。”
“不行!”話一出口,陸柔就發覺掉進李棟的圈套了。他說不講,自己說不行,那就是答應了他。臉上一紅,怪道:“壞點子真多!”
得意地嘿嘿笑了幾聲,李棟的思維飄移一千多年前,那個戰火紛然,生死懸於一發之際,自己執行維和任務的地方。
“有一隻老鼠,非常勇敢,頭腦也非常冷靜,為了保家衛國,親自指揮一支隊伍,與總在陰暗的地方,專門害人的壞老鼠作戰。”
“他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將領,殺死很多壞老鼠,獲取許多部下的愛戴。可是壞老鼠太多太多,打死一批又冒出一批,那場戰爭打得曠日持久,整整三年時間都沒有回家。”
“這隻老鼠有一個未婚妻,非常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