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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們一些壓力,才能將談判順利的進行下去。

秦瓊領命,到帳外數點人馬去了。

羅士信到帳內以後,見到以前曾經在一起的老朋友們,十分高興。看看這個。瞧瞧那個,自個坐在榻榻米前傻笑不止。

李棟問他偷著樂呵什麼。

羅士信嗡嗡地回說:“竇建德兄長以前多麼落魄啊,丟了魂似的。天天像個沒頭蒼蠅,一心想著建功立業,卻一直不得其門而入。幾年不見,現在已經搖身一晃成了帶兵將軍。真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還有杜伏威將軍。幾年前我見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光鮮小郎君,這幾年不見,身體長高了,聲音變粗魯了,那鬍子也老大一把。可曾娶親生子?”

羅士信這樣一問,杜伏威臉上便掛不住了,不自覺的朝程咬金看了一眼,神情更加尷尬。程咬金冷哼一聲。掉過頭不理會他,端起榻榻米桌子上的酒胡亂喝了一口。

李棟知道二人還在為那個神秘的小娘子糾結著。眨了眨眼睛,輕輕咳嗽一下,問道:“瓦崗來人打斷了剛才輔兄所講,杜伏威兄弟和那小娘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致於你和義貞兄大打出手?”

輔公柘一笑,說道:“前面的事我都是聽士兵和杜兄弟講的,現在讓他自己說吧,當事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方便插嘴了。”

程咬金眼睛一瞪:“不能只聽他一面之詞,我所瞭解的情況,和他們所說倒是不一樣。”

李棟有意味看著程咬金,說道:“你說,你說出來這樣大家都幫你拿個注意,也能秉公處置了,免得將來說我們勸偏架。”

程咬金仍然憤憤不平:“你見過喝醉酒的人沒有?”說完這句話也不等眾人回答,自己回答自己:“醉酒的人何時會說自己喝醉了?永遠是那一句話,我沒醉,我還能再喝三大碗。兩者一樣的道理,一個採丶花丶賊豈會當眾承認自己是一個人人所不齒的淫丶賊?”

“我就從輔公柘兄講到的地方開始說吧。那小娘子姓張名出塵,穿一襲紅衣,手拿拂塵,可有這回事?”

輔公柘點點頭,表示程咬金所說不假。杜伏威也沒表示異意。

李棟聽了心頭卻猛然跳動不已。程咬金所說的竟然是她!她怎麼在江南一帶出現?不是在長安麼?心裡奇怪不已。

程咬金見自己所說沒人反對,越發得意了,揚揚自得地說:“張出塵本是官宦人家,父親一生正直,忠諫聖人楊廣獲罪,全家被從江南囚到東都。按律是要殺頭的。但楊素與張出塵的父親有一定的關係,救下張出塵留在身邊做歌伎,實際當成自己的女兒養大。為了掩人耳目嘛!”

楊素和韓擒虎同朝為官,而且都是大官,他們二人經常有酬對往來。一次酒宴上,張出塵為賓客起舞時,被韓擒虎的外甥,也就是李藥師相中了。但他不敢和舅舅直說,只是私下裡和張出塵經常見面。

這李藥師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自幼和他的舅舅談論兵法,親自上陣拼殺帶兵,自小經過血與火的考驗,也是一個頗有能耐的大將。只是年齡小,還有舅父指點著,名聲一直不被外人知道。

韓擒虎曾經對他帳前的將軍們說:“放眼當今天下,能夠與我談論吳子兵法的人,只有我的外甥李靖了。”

李靖和張出塵情投意合,但世事多舛錯,楊玄感起義失敗,全家老小受到煬帝的摧殘,歌伎張出塵下落不明。她其實是趁中原大亂之際,回江南故鄉一趟。看一看家鄉還有什麼人,能夠出面替她作主,主持她與李靖的婚事。

哪料家道空落,什麼人都沒有了。這時她便想起了斑鳩店還有一家不經常走動的遠房親戚,便大老遠的趕過來。趕到斑鳩店時,那親戚也得了重病,需要一些不經常見的名貴草藥才能治得好,她便親自到山裡去採藥。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