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芳小姐太抬舉刑某人了,這次川芳小姐興師動眾,又是要請我回警局喝咖啡呢還是另有別的意思?”川芳客氣道:“我們剛好在附近辦案,聽說刑五爺在這邊吃早餐,隨便過來看看刑五爺,向你打聽點情況。”
刑五爺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道:“不敢當不敢當,怎麼能勞動川芳小姐親自來看我,川芳小姐要問什麼儘管問,刑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川芳嫣然一笑道:“那再好也沒有了,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阿喜在什麼地方?”刑五爺愕然道:“哪個阿喜?”川芳道:“就是你身邊跟了你五年哪個阿喜,三個月前他突然失蹤了,我們怎麼也找不到他。”
刑五爺訝然道:“他回鄉下了,我也很久沒見他了,阿喜這孩子真是的,說走就走,我怎麼留也留不住。”川芳身邊的青年人激動道:“你胡說,阿喜根本就是被你殺害了,你知道他是我們警……”川芳呵斥道:“閉嘴,無證無據不要胡說。”年青人道:“我有說錯嗎?他若非知道阿喜的身份,阿喜怎麼會突然失蹤。”刑五爺指著那名年輕警官道:“這位兄弟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人長的還行,就是太沖動了,容易誤事。”
川芳道:“這位李長山警官剛從元朗調過來,是我的副手,以後大家見面的機會還多的很。”刑五爺搖頭道:“警署的咖啡越來越難喝了,特別是署長衝的咖啡,簡直不知其味。”川芳笑道:“原來刑五爺跟我的口味一樣,我也最討厭喝署長衝的咖啡,下次我親自替五爺衝咖啡你看怎樣?”
刑五爺抬起頭來,望了她好一會後,突然道:“好啊。”兩人相視而笑。不知內情的人見了這兩人的問答,一定認為他們是多年不見的好朋友,而不會想到一人是兵一人是賊,更不會想到他們看似親近其實貌合神離、針鋒相對。
川芳繞過圓桌走到刑五爺身前,奇峰突起道:“我知道你在警局有人。”
刑五爺聞言一怔,頓了頓,手中刀叉繼續工作,搖頭笑道:“川芳小姐以為是拍《無間道》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川芳淡淡道:“我已經看到你手中的底牌了。”
刑五爺再次向她望了,一副不知所云的樣子,搖頭嘆道:“我是不是該說你的底牌已經被我撕了?”川芳神秘一笑道:“你雖然撕了我手中一張牌,卻還沒看到我手上的底牌。”刑五爺饒有興趣放下刀叉道:“你的底牌是什麼?”
川芳此時來到小蔣身前,聞言伸手拍了拍小蔣肩膀道:“我的底牌可能是他。”然後指著秦羽道:“也可能是他。”說著走向秦羽身邊。
刑五爺哈哈笑了起來。對小蔣道:“你是川芳小姐的底牌?”小蔣道:“不是。”刑五爺轉向秦羽道:“你呢?”秦羽抬頭道:“有可能!”刑五爺笑得更開心了。川芳道:“你不相信?”刑五爺搖頭道:“你這招叫疑神疑鬼,可惜你選錯了人。我的原則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如阿喜,從第一天開始我就為真正信任他,所以一直以來,他告訴你們的訊息都是我想告訴你們的訊息。其實我一直在利用他而已。小蔣跟了七年,他要出賣我我早就在監獄裡蹲大牢了。”川芳指著秦羽道:“那麼他呢?”刑五爺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在今天早上之前,恐怕整個香港都沒人認識他。不過以後一定會有很多人知道他。”
川芳走到秦羽身後,探身向前,高挺的酥胸幾乎快挨著他的背脊,在他耳邊道:“你叫什麼名字?”秦羽道:“秦歌。”川芳念道:“秦歌,這個名字很好聽。以後找你喝咖啡。”秦羽道:“好啊。”刑五爺笑道:“警署的咖啡可不好喝,秦兄弟還是不要答應她為妙。”川芳突然壓低聲音道:“看著你恢復正常真好。”這句話細若蚊蠅,除了秦羽、川芳二人外,別人根本聽不到。
秦羽知道終於逃不過她的眼睛,被她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