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才得以發揮。警方採取了將刑五爺勢力一網打盡的行動,但是因為警察局內鬼洩露訊息,導致行動失敗,功敗垂成。刑五爺準備再次進貨,給了警方機會,小蔣知道此事後立即跟川芳會面,當然是傳達訊息和部署行動。由此亦可知警方在掃蕩刑五爺勢力上不遺餘力。
秦羽想到的則是刑五爺的兄弟會被掃蕩後,港九便剩下張七一人坐大,此人狠辣尤勝刑五爺,警方的決策是否明智?川芳為和盯住刑五爺不放?難道她不知道還有坐山觀虎鬥這一招麼?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到時另一隻老虎就算不傷亦不難對付。此時滅掉刑五爺只是徒令張七坐大一途。
想了半晌不得要領,拋開思緒,矇頭睡覺。
尚未睡著電話鈴響,刑五爺打來電話,讓他到旺角去。
秦羽看了看錶針指向凌晨一點多,心裡嘀咕,極不情願地起床,快速穿上衣服後,開車駛往旺角。
旺角一家隸屬刑五爺的歌舞廳被人砸了場子,傷了十多人,不用說亦知道是張七乾的。警察以黑社會械鬥名義封閉歌舞廳,著令舞廳老闆停業整頓。這兩天因為張七搗亂,像這般停業整頓的歌舞廳已達十家之多。
歌舞廳是刑五爺主要正當生意之一,僅在旺角就有十家歌舞廳,張七這般名目張膽搗亂就是要令刑五爺生意難做,削弱他的經濟實力,將之逼上絕路。
這兩年來刑五爺為了轉作正當生意,地下賭莊和軍火生意都減少了,大筆資金投到酒樓和歌舞廳。張七這招雖不能動搖刑五爺的根本,卻可讓他吃足啞巴虧。
秦羽達到時,刑五爺及主管旺角這片的何少海亦來了,小蔣卻未到場。
三人在歌舞廳對面的一家通宵營業酒吧坐下,這處亦是刑五爺的產業,百多名兄弟集中在酒吧裡。
刑五爺的臉色十分難看,獨踞一方,一言不發。
何少海顯然被刑五爺訓斥了一番,臉色亦是陰沉,坐在靠門的一方,低頭不語。
秦羽亦無話可說,別頭看著被警車包圍的歌舞廳,外面燈火通明,圍了許多旁觀的人。
一個臉龐微胖的西裝男子被幾名警察圍住,詢問事情經過,面色陰沉。他身邊不遠處川芳美島子冷眼看著。秦羽並不奇怪川芳會出現在這裡,可以說打擊刑五爺已成為她最迫切需要作的事情,只要涉及到刑五爺的事她都不會缺席。
川芳的美目不經意向這邊飄來,兩人目光一觸,秦羽連忙別轉頭去。川芳亦轉投別望,並不來難為秦羽。
刑五爺突然拍案道:“秦歌替我殺了張七!”
秦羽驚愕道:“什麼?”轉頭望著刑五爺一臉怒容,異常激動,張七的挑釁似乎已經令他沉不住氣。莫非他真是要自己去殺張七?殺張七不易,卻非是完全沒有可能,只是如此他便再也在香港呆不下去,他與川芳的默契也消磨殆盡,川芳就算不出賣自己也會令人將自己趕出香港地界。
刑五爺深吸幾口氣後,心情平和了些,頹然道:“罷了,此時以後再說吧,少海最緊要是加強人手,等我組織好力量我一定要將張七卵蛋割下來。”
秦羽鬆了一口氣,感覺到刑五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對自己的信任與日俱增,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有天知道了。
何少海應諾道:“是。”抬頭望向秦羽,臉露出苦澀的笑容。
張七現在的策略以小股力量掃蕩為主,刑五爺有近百個大大小小的場子,敵人的進攻可以說防不勝防。警方亦盯得他們甚緊,何少海早是一籌莫展,臉若苦瓜。
刑五爺抬頭道:“秦歌,內鬼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這是刑五爺第二次問這個問題,前後不到二十四小時,秦羽苦笑道:“有點頭緒了。”刑五爺終於露出少許笑容道:“哦,說來聽聽。”秦羽望了望何少海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