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城市,雖然吵雜喧囂,但是一旦到了晚上卻給人醉生夢死的感覺。
謝慧曼在臺灣大紅大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卻是第一次有機會到香港來,對香港的一切都充滿著無盡的好奇心,目光四處遊走,尋找新奇的事物。
她的心情十分之好,不時蹦蹦跳跳做出各種小女生的可愛動作,與平時冰冷的神態形成鮮明的對比。不時拉著齊大江問東問西,嘗試各種小吃和零食,也不知她是故意冷落秦羽還是心中仍是充滿敵意,從出門後,半句話也沒跟他說過。
齊大江雖然得美人眷顧,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精神力轉移到過往來去的路人身上,深怕殺手突然衝出來。雖他而來的兩名保鏢也都全身心放在謝慧曼身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絲毫不敢怠慢。
反是秦羽不以為意,其間還藉口離開一會兒。
如此心驚膽戰地逛了一個多小時,謝慧曼終於感覺有些累時,五人在一架大排檔停了下來。謝慧曼轉入內去,要了一大碗麵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齊大江和秦羽都覺愕然,想不到這位紅透半邊天的大明星居然吃大排檔。
謝慧曼見齊大江站在身前看著自己吃麵,一面吃著面一面含糊地道:“老闆再來一碗,給這位先生。”齊大江聞言道:“我不餓,還是不要了。”謝慧曼不悅道:“我請你吃啊,不吃拉到。”
齊大江被她微嗔薄怒的弄得不知所措,慌忙道:“我不是……我吃!老闆,大碗麵。”老闆高唱一聲:“收到。”轉身進入廚房。
秦羽本來靠著門口而坐,此時突然站了起來,齊大江和謝慧曼同時拿眼望來,齊大江道:“秦兄怎麼了?”秦羽道:“方才我見到一位朋友過去,我去打個招呼。”說著出門去了。謝慧曼秀眉微蹙,低頭吃麵。
秦羽閃身出來,追著一個背影而去,那人向前走了百多米,鑽進一個旅館。秦羽眉頭皺了皺,猶豫了幾秒鐘,還是跟隨進了旅館。
這種旅館都是供落魄街頭或是那些北來打工的內地人居住的,價格十分便宜,條件當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秦羽一進來就感覺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昏黃的燈光照得三米見方的登記廳一片慘淡,一條狹窄的甬道向裡延伸,兩邊是供客人住宿的客房,甬道里更是暗淡,幾個看似精神恍惚的男女擠在甬道里說些無聊話。
那個引秦羽進來的走過甬道轉向另一邊,失去蹤影。
秦羽好不容易擠過人群,來到甬道轉口出,甬道繼續往前延伸,那人卻已不見。秦羽皺了皺眉,向全搜尋,忽見一間客房房門半掩半閉。
眼光在甬道里張望一番後,確定沒人跟蹤,這才推門閃入內去,房內一片黑暗。
剛剛關上房門,一道香風撲入懷中,一個女人很命摟著秦羽,香唇尋上他的大嘴。
兩人毫無顧忌地親吻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皆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嘴唇分了開來。女人氣喘吁吁地道:“你現在怎麼成了別人的跟屁蟲了?”
秦羽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川芳警官,為什麼咱們每次見面不是在賓館就是旅館呢?我見電視上,警官和臥底見面都選在高樓的天台或別的隱蔽地方。”原來此人竟是川芳美島子。
川芳嬌笑道:“誰規定一定要在天台呢?在這裡見面不好嗎?除了談工作還能做許多別的事情。”秦羽心叫要命,推開她惹火的身軀道:“現在還是不要了吧,我有事要跟你說。我不能出來太久。”川芳怨道:“你幹什麼,不願摟著人家嗎?”說著硬擠入秦羽懷中。
秦羽拿她沒有辦法,一面摟緊她,一面以強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想入非非。
川芳檀口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秦羽以說話轉移注意力道:“刑五爺那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