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將手縮到身後。
“我的手沒事。”夏若雲用中文說道,堅持不需要如此大驚小怪。
侍女們為難地站在和室榻邊,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先退下。”哈麥德下顎往門的方向一揚。
侍女們無聲地退下。
“你總是這麼不聽話嗎?”他問夏若雲。
“你總是這麼愛下命令嗎?”夏若雲反問。
哈麥德勾唇一笑,睨著她,眸中閃著佔有的邪魅光采。
“你如果不想被我招惹,就不該太引我注意。”他伸出雙臂,撐在她的臉龐兩旁。“我以為你昨天應該學到教訓了。”
夏若雲的呼吸變得破碎,白嫩面頰染上了櫻花般的淡粉。
“我沒有任何要引起你注意的打算,我只是在保護我自己。任何一個在正常環境下生長的女人,都不會一聲不吭地任由別人性騷擾的。”她真的痛恨他老是要用各種方式來干擾人。
她掄起拳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因為不想要他靠得更近。
“我的接近與注意是性騷擾?”他不想和她爭辯正常女人的定義。而正常女人看到他,哪一個不是前仆後繼的。
“任何不經過我同意的肢體接觸與言語,都是騷擾。”
“看來我們還有很多需要討論的地方。不過,我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對嗎?”他握住她的下巴,指尖放肆地拂過她雪花般細緻的肌理。
“什麼意思?”她全身細胞都緊繃到一觸即發的地步。
“你太緊張了,我很有興趣多花點時間來調教你。”
調教?!“你作夢。”夏若雲惱怒地瞪著他,脹紅了臉。
哈麥德沈聲笑了出來,手指撫摩著她劇烈跳動的頸動脈。“就是因為你真的以為我無法馴服你,所以我才更有興趣調教你。”
夏若雲氣得伸手想揮開他那自大囂張的臉孔,可哈麥德的出乎比她更快。
她手掌被他反制在身後,他的唇在她來不及驚呼之前,再度吻住她的唇。
夏若雲一驚,馬上就想咬住他的舌。
“啊——”她的雙頰被他捏住,牙關根本沒法閉合。
“我‘只是'帕米娜的書法教師,你不該一再對我無禮。”她用扭曲的聲音,掙扎地說道。
見面第二次,他吻她兩次。這野蠻人作威作福太久了,根本不懂得尊重別人!
“我想把這稱之為我對你的情不自禁,會更加恰當。”哈麥德在她的唇上揉碎了這句話。
“單方面的情不自禁,該稱為騷擾。”夏若雲吃痛的淚珠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可她不想就此認輸。
“好一張利嘴。”
哈麥德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直到他嚐到了她唇間的血腥味才放開了她。
他霍然起身,順手拉起了偎在地上的她。他已經在這裡浪費了比想象中更長的時間了。
“送我到門口。”他命令道。
“你可以自己走。”夏若雲摀著發痛的唇,柔黑眼眸氣憤地瞪著他野蠻唇上的“她的”血絲。
“如果不送的話,那我就繼續留在這裡看你寫書法的風情。聽說新的學習可以刺激腦部細胞活化,我並不排斥由你來教導我書法。”哈麥德居高臨下地睨她一眼,那雙利眼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夏若雲咚地彈跳起身,先他一步跨下和室木榻,直奔向大門。
她用力推開大門,神情氣憤,生平第一次知道何謂咬牙切齒。
哈麥德站在她的身後,雙唇的熱氣拂過她的耳廊。“你生氣的眼睛,像沙漠裡的星星。”
夏若雲身子一僵,不敢回頭推他,只怕他又心血來潮做出任何不軌之舉。
“我們後會有期,我的沙漠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