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計程車兵,傷得不重的,忍著傷痛拿起掉落在地上劍,大喝起來,又衝進去;而有些傷得重的,倒下便不再起來。
一場下來,勝負難分,算是平手。
江逸塵冷眼看著秦空,秦空冷冷的聲音:“你輸了。”
江逸塵攤手:“既然這樣,該怎麼處置我,隨你便。”
秦空收起手中的劍,“我不殺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江逸塵勾起嘴角,“如果要我交出解藥,你大可不必,我是不會給你的。”江逸塵期待看見秦空眼神中的驚慌,但秦空的眼神中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
秦空挽起袖子,抬手,鋒利的劍口指向陳烈,江逸塵原本以為會是他,卻沒想到秦空會將劍指向陳烈。
陳烈邪然一笑,“連秦天也沒有辦法打敗我,憑你?”
秦空冷笑,“本王當然不是那麼笨的人,只不過,這劍術,本王不比你差多少。”
又是一陣碰碰的聲音,閃耀的陽光照射在劍鋒上,劍反射出一些光芒,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但陳烈出劍的力度是恰到好處,而秦空也是,但秦空的動作更為嫻熟,靈活。
血水從手臂上滴落了下來,在沙塵上蘸開一朵朵鮮紅的花朵。
陳烈一手死死的握住劍,一手摁住劃開的傷口。
“現在知道勝負了吧。”秦空將劍抵在地上,一手靠著它支撐著身體。
“半斤八兩。”陳烈擦去嘴角的血跡,笑了笑,“你殺了我,便能得到解藥了。”
秦空呼了一口氣,掩去眼底閃過的倦意,“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殺了你?”
“那你要怎麼辦?反正我也不會將藥給你。”陳烈身子一點點的彎了下去,秦空趁陳烈鬆懈下來之際,奪過了陳烈手中的劍。
“拿這劍,換解藥。”秦空舉起手中的劍,光芒照射下來,劍鋒無比的閃耀。
秦空是知道這把劍對於陳烈是有多重要的,那是陳烈師父交予他的,他是萬分珍惜的。
陳烈是名孤兒,被丟棄在雪山,雪山那樣惡劣的環境之下,能夠活下來,便是奇蹟了。在他奄奄一息之際,一雙溫暖的手抱起了他,抱著他進了一個溫暖的屋子。
就這樣,陳烈存活了下來,因為是在一個晴天撿到他,所以他師父給他取名為烈。
待陳烈一天一天長大之後,他的師父便教他練劍,陳烈現在所學的劍術,都是他師父所傳授的。陳烈天資聰穎,看一遍便能記住所有的招式。他的師父對於這一點,很是欣慰。
而師父不僅是教他劍術,還十分疼愛他,在大戰之際,他的師父贈送給他這把劍,可他沒有料想到,這把劍是師父贈送給他的遺物,待他歸戰而來,和師父大吵了一架,賭氣的去了雪山。
陳烈穿著單薄,哪受得住雪山寒冷的天氣,他在山洞裡蜷縮著身體,不一會兒,便凍得昏了過去,而他師父找到他時,他全身已被凍的發青。
後來陳烈不知道身子是怎麼暖和起來的,當他睜開雙眼時,師父早已不在人世。
這是他這輩子最愧疚的事情,所以這把劍便成為了他最重要的東西,而他也變得沉默寡言。
“住手!我給!”陳烈最終妥協了,交出解藥,秦空接過解藥,將手中的劍交到陳烈手中。
收兵回城,秦空讓秦天將藥丸吃了下去,秦天有些猶豫,但還是一口吞了下去。
“五哥……對不起。”秦天吞完藥丸,低下頭。
秦空抬手溫柔的撫摸著秦天的頭髮,開口道:“有什麼對不起的?好好歇息吧。”
秦天乖巧的點了點頭,躺了下去,閉上眼睛。
蘇言都是默默跟在秦空身後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出了屋子,看著秦空身後的素衣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