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到了辦公室之後,兩人伯伯侄女叫的親切,隨後朱院長將方敏引到窗子邊趁著方敏不在意將方敏推了下去,發生了墜樓慘案。
朱院長是真的害怕了,面對拒不承認的方澤田,向警方提供了壞掉的器材,說方澤田家裡也有,警方得到證詞去搜查,果然搜到了一批質量極差的醫療器械,同時被發現的還有一張八卦圖,圖中死去的人物都畫著叉,沒死的都畫著圈。
後來方澤田無奈之下就認了罪,至於殺這些人的原因一個字都不說。
隨著朱長山和方澤田的被捕,警方宣佈困擾了一年的案子破案,大家為虎叔開了一個歡送會,說虎叔是刑警奇才,虎叔離開的高興,回到家我問他捨得嗎?
“捨得,如果不捨得,我不會讓這個案子破案。”虎叔看向我笑著,“我敢說方澤田一個人都沒殺過,因為他的眼睛裡缺少殺過人後的銳氣。”
第49章 丁凱失憶,刻刀收魂
“但是他策劃了他女兒的死,死有餘辜。”我嘲諷,虎叔能想到的我也想到了,虎叔是為了儘快的離開警局,而我是覺得這個案子根本查不下去,方澤田給我的印象就好比林立,都是槍手罷了,包括那個蝶,一環扣一環的,真正的主謀很奸詐,就算找到了能怎麼樣,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手,如果說有不過是給林立提供了聚魂香等,然後在後盤操控者一切,再說句喪氣的話,這種智商的人,警局的這些警察根本玩不轉。
同意案子就此結束的還有季珊電話裡的男人,他的意思是方澤田絲毫沒有反抗的跡象,根本不想暴露背後的人,但是季珊卻說她還留了一手後手,就是在朱長山家裡的針孔攝像,她說總有一天可以用得到,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期間我去了一趟紅霞小區找林笑,開門的卻是另外的陌生人,透過問詢我才知道,林笑把房子賣了,不過卻在新住戶的言語間知道這戶人家有一個重傷的哥哥,重傷?這話說的真是彆扭,那天在醫院我已經化去了林立的煞氣,只要好好安葬就可以了,這人說重傷,說明林笑並沒有安葬林立。
這個認知讓我緊張起來,慌忙的跑回家中,開啟櫃子,櫃子裡除了一個行李箱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什麼娃娃大哥,我心裡咯噔一下,惴惴不安。
“小曦,快來。”虎叔又驚又喜的叫我,聲音都發抖了,“小凱醒了。”
等到我過去的時候就見丁凱坐在床上和季珊虎叔有說有笑的,手裡端著一碗粥,看到我笑容更甚:“小曦。”
我走過去坐在床邊關切的看著丁凱:“總算是醒了,我還以為你丫打算醒醒睡睡一輩子呢。”
丁凱這半個多月來醒醒睡睡的,清醒的時候能吃進去幾口飯,吃完又睡了,像今天這樣坐起來說說笑笑的還是頭一次,再次看到丁凱生龍活虎的,有一種異常的親密感,丁凱現在之所以活著用的是我的壽命,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分身又像是生命的另一種詮釋,當然這些話我不敢說出來。
到了下午,丁凱已經能下床走路了,只是依舊有一些痠軟,晚上吃飯的時候見丁凱沒了異常我才問出口:“丁凱,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誰知道丁凱很茫然:“那天?”
我點頭,虎叔說了詳細的日期。
丁凱呲牙咧嘴的搖頭說不記得了:“那天的記憶是空白的,什麼都想不起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股子不好的感覺衝到心裡,丁凱竟然失憶了,還是選擇性失憶,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對吧小曦,丁凱才剛醒,快多吃點。”季珊和我使眼色,我點了點頭閉口不言,算了,既然這個案子都宣佈破案了,從丁凱嘴裡知道的話又有什麼用處?
妥協是一種深深的懦弱,在這件事情上,我懦弱了,從今天看,我才發現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