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利用著活著,我並不討厭林立,但是我們始終在對立面。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林笑點了點頭,問我要怎麼對付林立,我如實回答,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讓林立安息而已,如今得到了他的生辰八字也就萬事俱備了。
林笑站起來,略顯尷尬:“我哥哥是申時出生,不是子時。”
我恍然,並沒有怪林笑的意思,相反慶幸早早的發現了,林笑很配合的將林立的生辰八字直接寫在了黃紙上,我拿著離開,說讓林笑等我的訊息。
出了紅霞小區,渾身止不住的開始顫抖,內心的恐懼在離開林笑之後被完全釋放,是的,我很害怕,想起林笑已經是死了三年的活屍,我就心驚。
從這裡出去先是回了一趟家,在家中拿了之前準備好的袋子,檢查了一下袋子裡放的東西,黃紙符,符籙,紅紙,銅錢,烏龜殼子,火柴,隨後又添了香爐和圓爐香才去了醫院。
虎叔正在幫丁凱擦身上,我帶了些吃的讓虎叔吃了:“回家休息吧,我在這盯著就好,這是給你做的飯,先吃了。”
虎叔欣慰的點頭,吃著飯突然頓住:“小曦,醫藥費恐怕不夠了,我下午去取。”
我詫異,自然知道虎叔說的取是什麼意思,虎叔家底厚,但那都是孟山老先生自己賺的,什麼文玩,銀元都還有,不過都是老東西了,值錢的很,雖然可以換錢,可是誰捨得換,再說虎叔雖然看起來像個痞子,可是心熱的很,別說孟山老先生留下的東西,就說那老宅子,他都沒捨得搬走,說是有家的味道,我知道虎叔說的家是什麼意思,老宅子裡有虎叔的父親母親的足跡,有他的回憶,平時要說去銀行將那些東西取出來換一些錢用,就和踩了老虎尾巴一樣,如今虎叔卻自己說要拿出來換錢。
我撇了撇嘴的,對他揚手:“一路走好。”
虎叔一個踉蹌,對著我的額頭就是一個腦崩兒:“你就不會勸勸我?”
我笑了:“嘿,怎麼勸?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還是丁凱是在我們家裡出事的?”
“死丫頭,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現在還沒嫁出去了。”虎叔後知後覺的黑了臉,“呸呸呸,我說的是什麼話,小凱怎麼配得上我丫頭,不說了,走了。”
看著抽風一般離開的虎叔,耳邊他最後一句話還言猶在耳,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丁凱,不由得同情,可憐的娃,被你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師父嫌棄了。夾剛剛巴。
儀器上測試著丁凱的心跳快了幾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轉眼間又平穩了。
我將虎叔吃剩下的飯菜吃了,隨後就百無聊賴的盯著吊水點滴看,直到了晚上,虎叔才回來又交了些住院費,給我來了電話說讓我下去拿一下東西,我囑咐門口的護士幫忙看一會,下去之後才知道虎叔是擔心我晚上睡不好給我拿的棉被,說在陪護床上能睡會,沒被子凍的可睡不著覺。
大晚上的虎叔臉頰被凍的有些紅,我心裡暖暖的,示意虎叔趕快回去,自己抱著棉被回了病房。
樓道里寂靜無聲,只有值夜的護士坐在護士臺埋頭不知道在幹什麼,繞過護士臺的第一號病房就是丁凱的病房,門前有一套小的桌椅,本來應該有個小護士的,此時卻空空如也。
我詫異的往裡面走,一推門才發現門被東西擋住了,唔唔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我一怔,快速的將棉被放在旁邊,大力的推著,一股子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踹了三下才將門踹開。
“唔唔……!”門口小護士被綁了起來,原來剛才擋住門口的就是她,我將她嘴裡的布拿了下來,將繩子的扣解開。
小護士慌了:“你別管我,我自己解繩子就行快去看病人!”
我大驚向前幾步朝著病床一看,只見丁凱床前的座椅上坐著林立,林立依舊穿著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