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的多了,可是穿斗篷又和娃娃大哥有關係的就少之又少了,我強制的讓心神鎮定一步一步的往裡面走去,越是往裡面走,越是冷得徹骨,驚得立時將刻刀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隨手拿出幾張符籙朝著娃娃大哥迎面貼去。
突然,一陣嬰兒詭異的哭聲鑽進耳朵裡,我手下不敢停頓,瞬間將手上的符籙全都貼上,符籙的地下輕輕飄了一下,才向下垂去。
感覺到周身的寒意消失不見,我順手將娃娃大哥抱在懷裡走了去除,庫巴梗著脖子看我手裡,露出驚恐的表情,我四處找著,無奈之下將庫巴的枕巾拽了出來把娃娃大哥包裹上:“你這尊泥塑你就當從來沒見過,等身體好些了就將赤哈的屋子重新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謝謝你。”庫巴懇切的說。
我沒有理會徑直出了院子,等到在回到老先生院子裡的時候才發現孫小寒和季珊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老先生呢?”我問。
“挺好的,他說他想靜靜,說謝謝我們。”季珊笑道,“別去打擾了吧,見了又能怎麼樣,我們和老先生說了好久,老先生說等事情了了,回北京。”
“倒是促成了一對離開的夫妻。”孫小寒嘲諷道,“他說這是李蕾最大的心願,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聳了聳肩膀,雖然不喜歡孫小寒,但聽到老先生的決定還是五味雜陳,來的時候我們沒帶行李,都放在賓館裡了,路上打了車回了賓館,我去找的徐青,告訴我徐青收拾行李隨我會北京,我現在巴不得袁墨露面來找我,但卻不見他的蹤影,徐青無處可去,如今唯一的念頭就是城隍壁,自然隨我回北京。
我還在房間和徐青說話,就被季珊叫了出去,她臉上帶著笑意,手裡拿著一封紅色的信件:“你看看。”
“什麼啊,看你笑的這副樣子。”我疑惑的拿在手裡開啟,只見裡面兩行大字:親愛的葛晨曦同學:恭喜你被錄取。
“被錄取了?”看到信的內容我並沒有意料之中的喜悅,反而不知所措,這一場場稽核竟然和袁墨,與娃娃大哥聯絡在一起,甚至還有城隍壁,這是學校?
帶著心裡的疑惑,回北京的心更加急切,我並沒有讓徐青和我們一路走,給他定了下午的機票,因為我下意識覺得孫小寒是危險的,而我的事情她知道的越少越好,然而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孫小寒也沒想和我們走,她提前定了機票,怕是和徐青趕上了同一趟飛機。
雖然心焦,但總不能去把飛機炸下來,一直等到了晚上才準備出發,季珊說要簡單熟悉一下,到飛機上直接誒睡覺,我則是在門外等她。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很有禮貌不急不緩。
“一會就退房。”我們之前和客房人員打了招呼說要退房,我以為是來催的。
“鐺鐺。”敲門聲不止,也沒有聲音。
我好奇的走過去開啟門,卻徹底呆住了,只見門外一群人,老少都有,全都飄著,腳沒挨地,而為首的是李蕾和她懷抱裡的孩子。
而且數了數人頭,正好是十一個,頓時身子麻了半邊,尼瑪,就算不害怕,這突然來了十一個鬼來敲門也是驚得受不了。
只見李磊對著我笑了笑,隨後彎腰,她身後的鬼也朝著我彎下腰來鞠躬,同一時間脖子上的刻刀劇烈震動起來,幾乎在我脖頸上彈起來,陡然一團模糊的影子從刻刀裡鑽了出來,以李雷為首的十一個陰魂竟一個一個朝著陰煞匯合而去,一眨眼間全都融合到了一起。
隨後那越發凝實的陰煞竟發出一抹白亮的光暈,我眨了眨眼睛,才發現它凝實了許多不加,但依舊模糊不堪,陡然那陰煞朝著刻刀風一般鑽了進來,消失在門口。
“小曦,給我拿條毛巾。”季珊喊著,“我洗好了……小曦?”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