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知道我的身世,只是這個條件並沒有辦法和鄒秦談,即使和沈錚談妥,等到鄒秦醒來死不承認,我也沒有半點辦法。
琢磨一會,才看向沈錚:“你出去等我吧,把刻刀給我,放心我不會跑的。”
“我自然放心。”沈錚將刻刀放在我手裡,“我會在門外守著,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沈錚像是在開玩笑,說的卻極其認真,我識相的將其當作威脅。
不過刻刀回到手中的時候,瞬間踏實了,等到沈錚出去,我才嘿嘿笑了兩聲:“溪師父,青衣,你們是不是生氣了?”
話畢,嗡的一聲,刻刀劇烈的震動起來,隨後就見一抹橙色的身影竄了出來,看到陌生的顏色,我愣了一下,等到看清楚容貌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溪師父。
我詫異:“溪師父?衣服顏色怎麼換了?”
溪師父美目巧然,帶著一絲得意:“還得謝謝你將這陰司刀交給別人。
“哼。”溪師父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青衣從刻刀中飄了出來,陌上人獨立,芊芊玉君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青衣竟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聲音中帶著怒氣看向溪師父,“沒變成惡鬼已是萬幸,如今竟然吸食了陽氣,這樣的進階,你可知道意味著什麼?”
“你是關心我,還是惺惺作態?”溪師父橙衣長袍,有口突然?動起來,看起來是動怒了,“我看是裝腔作勢吧?你若是真心想幫我,輕鬆扶持一把便是,你自有這個能耐,哦,我忘記了,你屈居於這小小的陰司刀中,早就失了能耐吧,這麼些許的歲月,苦了你了,不然也不會做出……”
“閉嘴!”青衣大袖一揮,只見溪師父一下子被吊了起來,身子一晃,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眼中帶著忌憚,嘴上哆哆嗦嗦的,竟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我第一次看到青衣憤怒,眼中冷厲夾雜著霸氣,讓人忌憚,然後好像是錯覺一般,那股子霸氣陡然不見,青衣扭過頭以來看我,神色淡淡的,噙著微笑,又是那個如風的君子。
我怯懦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手指抓著衣服:“青衣,對不起啊,你別怪溪師父了,這件事情怪我,如果不是我將刻刀送出去,溪師父也不會犯錯,不過溪師父變成這副模樣,聽剛才你們的意思是好壞參半吧?不過如果對溪師父有影響,你能不能幫幫她?”
“不用你假好心,努力提高實力,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順利進入東山核心。事情才剛剛開始,城隍壁能幫你的也有限。”溪師父大袖一揮站了起來,看向我,“記住我的話,不論用任何方法,集齊四塊城隍壁。”
我問集齊四塊城隍壁有什麼好處,溪師父卻道,集齊四塊城隍壁能成為陽間陰司,最有可能進入陰司。
我其實無心陰司,只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對溪師父所說的話還是牴觸的,不過念在我並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還是點頭答應了。
“溪師父,青衣,鄒秦的傷勢,是不是可以恢復一下?”我趕忙說正題,“我想要將刻刀拿回來。”
溪師父還想說什麼,卻見青衣大袖一揮,溪師父猛地捂住胸口臉色慘白,隨後冷哼一聲,走到鄒秦身前。
豎起食指和中指,對著鄒秦的胳膊指去,我正訝異,卻見鄒秦胳膊上的傷勢一點一點消失,而溪師父的臉色也越發的虛弱,將近半個小時,鄒秦的胳膊才恢復如初。
再看溪師父,連走路都覺得要倒下去,她露出苦笑,隨後嘲諷的瞪了一眼我。
在我不明所以之際,身影一飄,鑽進了刻刀中。
我看向青衣:“溪師父怎麼了?”
青衣淡淡的走我面前,臉上帶著些許不滿:“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她是,你也是。”
說完身影陡然逼近,一股子清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