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為留住自己而不擇手段。她猜到了,也沒有直說,在她的內心裡,她也是逃亡留下來陪李棟慢慢老去。同時她也想見一見,李棟為了她,會付出些什麼。
李棟慢慢穿上衣服,不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一臉的正統帝王氣派,威嚴逼人。高瓊華公主穿戴整齊以後,一抬頭見到李棟恢復了帝王裝束,不由得心儀起來。
他是帝王,她的哥哥高元也是帝王。雖然倆人都是一國之君,高元卻多了一份家長式的生活氣息,更像是一位兄長和父親。他身上就沒有李棟的那股英氣,那股君臨天下的風範。
如果高元和李棟都是她的追求者,她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李棟而不是高元。李棟會讓人產生崇拜,而高元只會讓人產生敬而遠之的尊敬。
李棟說道:“這半天時間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沒有處理政事,不如隨孤一起到朝堂上,親眼見識一下,孤是怎麼處理各種政事的。”
“好吧!作為女人是不能參政的,但我以為,我現在的身份並不是女人,而是來幫助你的異國統領。我有必要了解一下,我所幫助的人國家和君主,是否值得我多管閒事。”高瓊華沉思說道。
二人一行來到乾陽殿,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大臣,在張須陀的帶領下,正嗡嗡的議論一片。見到李棟突然出現,殿下頓時鴉雀無聲,像大殿裡安裝了銷聲器。
李棟龍鑲虎步,來到龍椅前,一甩龍袍坐下來,朗聲問道:“今天有何要事上奏?”高瓊華公主隨著李棟一起來到龍椅前,侍立在他身邊,靜立一旁。
“稟報聖上,秦叔寶他們,在弘農那裡受到了激烈的抵抗,現在大軍受陰,寸步難移。臣下以為,必需下重手才能摧毀敵軍的防禦,但這樣會對城內百姓產生一定的影響。”張須陀舉著玉笏向李棟奏道。
“哦?竟有這種事?弘農郡是誰把守,怎麼連一個小小的城池也攻克不了?遇到長安這座龐然大物,豈不是更加舉步維艱?”李棟質疑問道。
“呃——”張須陀一邊回道,一邊考慮著措辭,如何說才能為秦瓊消減一些責任,同時考慮到李棟的天威不容侵犯,又如何委婉的講出弘農的實情:“那弘農郡太守乃是隋朝後裔,越王楊侗的封地。隋煬帝遜位於聖上,他作為隋朝後裔,阻擋我大軍西去,是為了報復大唐。臣下以為,必需請出楊廣的書信,才能使其迴避。”
“怎麼?秦瓊便是因此這事而對他心慈手軟,不敢舉大兵攻克?不要忘了,我給他下的命令是三個月內攻克長安,至於他在何處耽誤多久,那都是他自己的事,到時候不能順利完成任務,我一樣拿他來治罪。這又有何難的!”
李棟這番話其實是在逼迫秦瓊對弘農採取措施,不惜一切代價,盡最大努力,儘快拿下弘農郡。
張須陀道:“聖上有所不知,楊堅建立隋朝之前,曾經說過,楊家出於弘農楊氏。自兩漢以來,楊氏都是望族,深受天下百姓崇拜。如果對弘農採取極端措施,恐怕會傷了天下望族之心,使他們望而卻步,對新朝採訪抵制態度。臣下的意思是,對弘農楊要採取懷柔政策,以和平的方式取下來,並封以高官厚爵。這樣既可以使對前朝懷有一定感情的遺民轉變態度,也可以使天下望族放心湧入洛陽,為我新朝擴佔天下增磚添瓦。”
李棟心裡不由突突跳了幾下,還在章丘的時候,曾受到天下第一大望族崔氏的奚落。那個時候,李棟便立誓要打擊望族,不使他們的名望那麼深厚高遠,要使章丘李氏名滿天下。現在這個當口,李棟真不想抬舉他們。
他們這些人,以祖宗在過去歲月裡樹下的名望儕身朝堂,耀武揚威。祖宗立下的名聲早就在前朝煙銷雲散,這些都已經成為過眼雲煙,而且又不是他們親手立下的赫赫戰功,他們憑什麼如此囂張狂妄?
這些人不正是穿越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