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錢的男人都會打她閨女的主意。
“這小夥子,誰呀?”
剛想怎麼跟她媽解釋這茬,沒想到顏色衝她擠擠眼兒,直接挽住徐豐的胳膊,呵呵一笑,“陶姨,這我男朋友,瘋子。”
咳咳!
徐豐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正想開口反駁,胳膊肘兒卻被那女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他呲牙咧嘴,下一秒,那瘋女人居然把嘴湊到他耳朵邊兒,用只有他才聽得見的聲音說:
“別否認,要不然老孃給你剪了!”
一陣惡寒,徐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對這種彪悍女,有點hold不住,這是女人不是啊?但看這情況不對味兒,他也明白點不同尋常來,索性閉了嘴,由得她說。
沒想到那女人還得寸進尺了,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笑嘻嘻的開口:
“傻蛋,叫陶姨啊,你真傻啊?”
牙齒磨得咯吱響,徐豐怒了,他一輩子嬉皮笑臉,好脾氣得就沒發過火,更沒對女人發過火,可這會要不是元素在這,他不好得罪了錢老二,真他孃的必須把這聒噪又討厭的女人一腳踹到爪哇國去。
一旁觀戰的元素,怕這姐妹兒玩笑開大發了,不好收場,趕緊接過話來。
“媽,你先上去看洛叔叔吧,我和顏色先走了。”
似信非信地擺了擺手,陶子君上下又打量了好一會,才沉聲吩咐,“去吧,別忘了媽說過的話。”
元素點頭,能忘麼,從小到大,耳提面命了無數次,像唐僧唸的緊箍咒一樣,讓孫猴子頭痛不已,想忘也忘不了呀。
看著陶子君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元素才長吁了一口氣。
對於她家裡的事,顏色不說全懂,也瞭解大半兒,自然是知道箇中原因的,見狀,笑眯眯地蹭了蹭元素的肩膀,說:
“得,老太后起駕了……姐妹兒,怎麼感謝我?”
“得了便宜還賣乖!”白了她一眼,元素失笑。
一臉厚顏無恥的奸笑,顏色摟過她的肩膀低聲喃喃:“春天來了,老孃的桃花開了。”
斜斜晲了她一眼,徐豐大聲“呸”了一口:“我靠,丫的這輩子肯定是男人投的胎……”
結果的結果是——
本來是送元素去似錦園,可顏色非得死乞白賴地跟著,恨得徐豐牙根兒癢癢。
一路上,兩個活寶又吵又罵,完全不消停,到也其樂無窮,元素剛開始還勸勸,然後乾脆聽之任之,皇帝不急,太監更不用急,只剩下捂著嘴偷笑。
……
似錦園。
進門第一眼,就見到錢二爺大喇喇坐在沙發上處理秘書剛剛送過來的檔案,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遇上了啥事兒,他那臉黑得都能調墨了。
一見到元素進門,他心裡倏地就舒坦了,臉上也瞬間由黑變白,隨手把檔案收斂起,分袋裝好,笑容滿面地站起來就過來拉她。
“回來啦。”
隨意的嗯了一聲,元素立馬阻止了他自虐似的行動。
“坐下!”
這下,錢老二不高興了,那感覺像個受盡壓迫的小長工,臉瞬間又黑了。
元素哪知道,這錢老二一個人呆在家裡都快生黴了,錢司令員和沈女士兩口子一小時三通電話打來,讓他回錢家,好說歹說才被他矇混過去。
有這女人陪著,這邊兒那可是神仙日子,他才不想回去活受罪。
人送到家了,徐豐立馬就要走,可元素心想人家怎麼著也幫著忙活了一陣,再加上好姐妹兒眼巴巴的望穿秋水眼的拜託……她認了,厚著臉皮讓人留下來吃飯。
不加思索的,徐豐直接回絕,一想到和這個彪悍女一桌兒吃飯,他就渾身惡寒,其實這小妞兒長得倒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