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瞪了元素一眼,嬌嗔道:
“靖,我的事她管不著,走,我們走。”
完全陷入在一廂情願的愛情泡沫裡的元靈,哪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連一顆棋子都不如,無視姐姐的衷告,一心以為馬上就能飛上枝頭做富太太了。
心胸狹窄,目光短淺,早早地就為她悲劇的人生作了詮釋。
說完這話,元靈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郝靖笑笑不說話,卻在上車之前,轉過頭來,衝元素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元素眼睜睜看著白色寶馬緩緩開走,心裡的不安和害怕越來越強。
不行,絕對不行!
這郝靖是多麼可怕的男人,靈兒跟著他,肯定要出事的。
直覺告訴她,郝靖接觸靈兒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雖然靈兒不聽話,可好歹是一個媽生的親妹妹,怎麼能看著她往火坑裡跳而不拉一把?
無暇多想,電光火石間,她攔了一輛出租,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撥元靈的手機,可元靈根本就不接她的手機,直接掐斷。
心急如焚!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柏油路被炙烤得異常火燙,路上車輛並不擁擠。
按道理說,以寶馬的速度,成心想甩脫這輛計程車實在是太容易了。
可那郝靖像是逗她玩似的,並不開遠,始終處於計程車的視線範圍之內。
最後,寶馬車等在了上次的凹凸會所,這地兒是郝靖的戰略根據地,他佔有這個會所一大半兒的股份。
看著姓郝的帶著靈兒進了會所大門兒,但元素遠遠的下了車,並沒有跟進去,這次她長了個心眼兒,不敢再冒冒然闖了。
吃一墊,長一智,她聰明地撥了錢傲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她慌慌張張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把錢老二聽得那是膽顫心驚,幸好這妞兒沒再犯傻,知道給自己打電話。
欣慰了不少,孺子可教!
他再三叮囑她站在原地別動,然後取了車就趕了過來。
……
凹凸會所,皇冠包廂里正上演著一首奢靡的旋律。
大白天的,閃著炫目的燈光,整耳欲聾嗨皮到爆的音樂聲,重低音的節奏噪雜地敲擊著耳膜。
腳下如同踩著鼓點,錢老二小心翼翼地牽著元素的手靠近了包廂,遠遠的,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陣淫靡的聲音。
迷醉低沉。
“啊啊啊~哦~靖,好爽,快點,再快點!”
“真棒,你真棒,這裡,這裡,喔,我快到了!”
聲音一入耳,元素瞬間怔立當場。
變調的女兒,像被衝撞在海灘上的缺水魚類,嗓子嘶啞般叫喊著,都是過來人,當然都明白這種聲音代表了什麼……
元素手抓得緊緊的,站在包廂門口,腳下躊躇了,壓根兒就沒有勇氣去推那扇門。
她甚至不敢去想象那個畫面,她的妹妹,才十九歲的靈兒,怎麼就被郝靖那個畜生給汙辱了呢。
裡面的聲音越來越汙穢不堪,長短不齊的,高亢的,低吼的,直逼元素脆弱的心臟,她覺得自己要快要瘋掉了……
很顯然,錢老二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形,可從聲音判斷,她這妹妹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心疼死了他女人的無助,但這種事兒……
媽的!
深吸一口氣,將她的手緊緊拽住,儘管放鬆語氣,說:“妞兒,要不要將給人弄走?”
元素臉上不由自主的掠過一絲痛苦和狼狽,拿不定主意,定定地盯著錢傲看,眼神裡完全沒有焦距。
“錢傲,怎麼辦?”
看著她,錢老二微微蹙了眉,按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