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他一時之間還是有些心慌,面色刷的一個就白了。
“王觀瀾,你,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畢竟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完全沒有想到,他心神激盪之下,已經將他的秘密完全暴露了場的幾位老狐狸的眼,當然,他沒有想到,王觀瀾指的並不是他。
的確是他將王觀瀾推下池塘的,但是,他並不是王觀瀾的奴僕,他王府的地位,比王觀瀾還要略微高一些。
以奴欺主,以奴殺主!!
這兩句話,加不到他的頭上。
只是這個時候,他剛才卻是沒有心思去細想!
初春的風,彷彿刀子一般的拂過王觀潮的面龐,他的面色,先是由原本的驚慌、激動變成了潮紅,再由潮紅變成了蒼白,後,變成了鐵青,經歷了起初的慌亂與流動之後,他終於看清了王觀瀾手指的方向。
並不是指向他,而是指向了他身後的壯碩少年,剛才,正是這少年,一巴掌打綠荷的臉上。
“十一哥,我可沒說是你,我說的是你身後的那個奴才,當日,我可是看著他親手把我推到塘的,後來,我受了驚嚇,所以把事情忘記了,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失足落水的,不巧的是,昨日我恢復了記憶,想到了當時的情景,我可是清楚的記得,就是這個叫王成的傢伙,把我推到池塘裡面去的!”
冷場,又是一陣冷場,只是冷場的同時,王顯堂那如刀子一般的目光,便已經盯了王成的面上。
王成,也就是那壯碩的少年,也呆了一下。
“他胡說,不是我!”
“不是你?”王觀瀾嘴邊的笑意有如數寒天的冰風一般冷然。
“據我所知,十一哥當日一整天都這白樺園,你是十一哥身邊的奴才,小廝,按道理,也應該一整天都呆十一哥身邊才是,你又怎麼會出現金秋園?金秋園與白樺園一南一北,府也算是一個荒涼之地,就算是你幫十一哥去辦事,也不會辦到金秋園不是?!”王觀瀾的語氣越來越冷,話透露出來的意思也越來越寒,“不要跟我說你沒有去過,管金秋園那裡比較荒,不過從白樺園到金秋園共要經過四條侍衛巡邏的必經之路,府侍衛巡視不斷,我落入塘的時間是未時二刻,那個時候,恰好會有侍衛經過,我也是侍衛救上來的,你從白樺園直奔金秋園的過程,肯定會有侍衛看到,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叫當日府的侍衛來對質!”
“這——!”
王成欲言又止,王觀潮鐵青的面色也仍然保持著,王觀瀾的突然難,讓這位只有十四歲的少年漸漸的失去了招架之功。
“是我讓王成去金秋園的,前日我金秋園丟了一副金飾,那日想了起來,便讓王成去拿,這有什麼不對嗎?!”王觀潮與王成抵擋不住的時候,白樺園傳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見過七夫人!”
“娘!!”
“七太太!!”
一陣香風掃過,一位身著粉白相間衣裙的美豔少婦施施然的走了過來,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眉目含春,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帶著一種勾魂奪魄的魅力一般,讓王顯堂身後的兩名家族長輩看了都是一愣。
“玉姬見過三位長輩!”七夫人走到王顯堂三人的面前,施了一禮。
王顯民和王顯平此時也都從失神之回過勁兒來,微微的一點頭,至於王顯堂,則是連頭都沒有點,目光之,還閃過一絲不滿。
一個姬妾罷了,雖然這王府之被人稱之為七夫人,但是姬妾的地位,比奴婢也高不到哪裡去,府的地位,連她的兒子都不如,不過,這終究是禮教上的束縛,現實之,連奴大都能夠欺主,何況是一個有了兒子,還被主子寵愛的侍妾呢?
王觀瀾很敏銳的捕捉到了王顯堂眼的不悅之意,心暗笑,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