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爺面前裝,丁和,丁和!”
“公子,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在院外等待的丁和聽王觀瀾叫的急,一路小跑的過來了,沒曾想卻看到這麼一個局面,頓時傻住了。
“慌什麼,這個什麼狗屁周先生實在是亂七八糟!”王觀瀾指著尤在塘中掙扎的周先生道,“伱去幫我回太子,這個草包一日留在龍鱗港,我們的合作便一日取消,這龍鱗港雖然大,但絕容不下這樣的草包!”說完之後,也不待丁和反應,拂袖而去,只餘下丁和站在塘邊,一臉的不知所措,只能手忙腳亂的將那周先生拉到岸上來,再去透過秘密渠道向太子彙報不提。
“媽的,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面子充大蒜!”卻說王觀瀾一腳將那周先生踹下池塘,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腦中刀意的些許礙滯之處也顯得流暢了許多,套用一句被用爛的話語便是念頭通達了。
王觀瀾之前並不認得這個周先生,便是聽也沒聽說過,和他更沒有什麼宿怨,只是今日見了這廝,手無縛雞之力,一身氣血衰敗,明顯是久溺漁色之相,卻愣是做出一副高人前輩的模樣,著實惹人生厭,所以王觀瀾才賞了他一腿。
當然,這一腳同樣也是在提醒那位遠在京城的太子,自己和他只是一種不明確的合作關係,非是他的下屬,派這麼一個無職無位的傢伙到龍鱗港來指手劃腳是對自己的一種不尊重。
當然,也有可能這是太子對自己的一次試探,但不管是哪一種原因,王觀瀾都用自己的行動明確的將自己的態度傳達了過去,若太子是一個聰明人的話,自然知道怎麼做。
離了那個院落,王觀瀾又在街市之上溜達了一圈,感覺到自己的刀意圓潤了一些,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
只見那街對面,駱寒一路小跑的向他趕了過來。
“公子,君聖的下落找到了!”
“哦?!”王觀瀾眉尖微微一聳,來了龍鱗港數日,這龍鱗港的情況他也知道,外鬆內緊,只要這君聖還在龍鱗港,他就肯定不可能瞞的了各方勢力的眼線,現在才找到他的下落,王觀瀾已經覺得晚了。
“在什麼地方?!”
“鐵檻寺,媽的,誰能想到,這廝竟然一直扮作和尚,等待時機呢!”
“鐵檻寺?和尚?!”王觀瀾有些意外,鐵檻寺是龍鱗港中唯一的寺廟,建了有三百多年了,只是香火一向不是很旺盛,可是每天人來人往,龍鱗港不少頭面人物都在那裡出入,裡面的和尚也都是這龍鱗港的老熟臉,誰也沒想到君聖竟然會藏在那裡。
“看來這龍鱗港的水不淺啊!”王觀瀾道。
“是啊!”駱寒也嘆了一聲,“想不到這武皇島的同知早在十年前便被胡人收買了,否則,當不至於現在才發現君聖的下落!”
王觀瀾對誰被胡人收買沒什麼興趣,只是問道,“現在怎麼樣了?!”
“所有人都奔著鐵檻寺去了,公子,我們也去吧!”
“慌什麼,就憑那傢伙,伱以為能攔的住君聖嗎?走,我們去碼頭!”
第二十章戰狼榜
龍鱗港以港口為名,是一個天然的出海良港,這個良港經過數百年的擴建,已經成為了武皇島最為重要,同時也是最大的一個出海口中,不過王觀瀾可不會蠢到認為,武皇島只有這麼一出海口。
再說了,君聖又不是船隻,對出海之地所需的要求那麼高,只要到了海邊,他就能跑出去,只是因為此地距離蒼原過於遙遠,即使他能夠進入大海,沒有船,僅憑武道御氣之力,或者是靈器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從這裡飛到蒼原去,人力畢竟有窮盡之時,因此,還必須要用到船隻。
但是從追查到君聖的行蹤開始,武皇島所有的船隻都已經禁航了,能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