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露姑娘得寸進尺,整個人已經橫過矮几,她握著酒杯的手,挑逗的一拉,兩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就著他的手湊上紅唇喝了一口,並未嚥下去,面貼面的把紅唇湊上前來,就要嘴對嘴的喂酒。
看著眼前飄著酒香的紅唇越來越近,陳默頓覺被一條兇狠的美女蛇盯上了,好似要把他連皮帶骨吞入腹中。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他屁股不覺往後挪了又挪。
兩側美女又擁上來,堵住了去路,嬌媚入骨的說:“公子爺,妙露姐的酒可是千金難求,你就受了吧。”
“對,對,羞什麼羞,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恩惠。”其他女子都紛紛附和,拉扯住陳默的衣衫,不讓他動彈。
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心下叫苦不迭。
眼看豐潤的紅唇快貼上自己嘴的時候,陳默不得不伸手推開妙露,有些倉惶的站起來。我勒個去,這種風流陣仗,還真心有些吃不消啊。
那風姿不俗的妙露姑娘,有點狼狽的掉在了矮几前。她有點愕然,還有男人在她勾引下能推開她?尤其是那副模樣,畏如蛇蠍啊。
媚眼一惱,心中滿是不甘,反而激發了她的爭強好勝之心。
故意把衣襟再散開點,露出大半片粉嫩的酥~胸,嬌媚入骨,楚楚可憐的站起,順手拿起酒杯,柔若無骨般貼了上去:“公子,你摔疼了我,嗚嗚,這裡好疼啊。”
陳默一口氣還沒順過來。前面美女蛇般的妙露,一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臂膀。她媚眼蘊淚,換做一副泫淚欲滴的模樣。抓住了陳默的手,就往她肌膚上摸去。
“公子,你太粗魯了,要罰酒……”旁邊的美女邊嬌嗔,邊拿起酒杯要灌陳默。
幾個妖精一齊纏住,陳默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落進了**陣中,再過片刻,就得化作渣渣了。
“罰酒我喝。算是給妙露姑娘賠罪了。不過諸位能不能邊上些,讓我喘口氣啊。”陳默都快要動用玄氣,把她們都震開了,實在招架不住了。奪起酒杯,豪爽的一口喝下:“我內急,我去方便一下,讓讓,讓讓啊~”不得以間,準備行那尿遁之事了。
妙露嬌笑一聲,白臂一揮,眾女再次蜂擁而上,圍堵的圍堵,挑逗的挑逗,灌酒的灌酒,就是不讓陳默輕易逃脫。
而這時,一旁的包揚趴在矮几上,哈哈笑著。他自然清楚這位妙露姑娘的手段,她使出渾身解數來挑逗男人的話,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抵禦住,最後必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這個陳老弟真是不一般,硬生生的抵禦住了誘惑。
而這一切落在那些紈絝子弟的眼中,他們好似又找回了自信,找到了高人一等的感覺。紛紛譏笑陳默,從重玄城來的鄉巴佬,真沒見過世面。
其他人看著也不以為意,逍遙殿裡如果沒有這樣的橋段,怎麼讓人逍遙起來。那幾個蠻族的勇士當然對陳默的舉動嗤之以鼻,在他們塔塔爾族,有女人自動送上門,肯定二話不說收了,因為那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榮耀。另外男人看中的女人的話,只有一個字來表示,搶!
看到眾女已經圍上陳默了,坐在舞池那邊的公主葉憐香,眼光不時掃向殿門口。
木靈薇怎麼還不來?算算時間這個時辰應該到了。陳默啊陳默,你死定了,嘿嘿,你不知道木師叔也來了皇城,幫父皇會診嗎?
竟敢來這種地方尋歡作樂,一會看你怎麼死。
而此刻陳默已被灌了十來杯酒,衣衫不整,臉上唇印遍佈,而美女們還沒有完,欺身上前,繼續卯足了勁灌酒。
妙露更是大膽,緊密的貼上了他的胸膛,扭動著腰肢,兩隻玉手撫摸挑逗處處點火。
陳默一腦門官司,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掙脫了這個,另一個又貼上,左右都掙脫不得。渾身燥熱,卻只能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