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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口唇,以示懲罰,“專心點!”

第124章 魚蒙

不知過了多久,陶墨言終於鬆開她。手邊的帕子都已經半乾了,他又擰了一把,擦擦她的嘴角,忽而想起什麼來,“這麼大的人,睡覺還流口水。”

“……”喂。

“還磨牙。”陶墨言替她擦擦耳朵。

“……”喂!宋研竹咬牙,方才還說不嫌棄的呢?

陶墨言轉了身,又擰了把毛巾,替她擦手,臉不紅心不跳道:“同從前一樣。”

“……”宋研竹猛地抬頭望他,有些抱怨道:“你是不是嫌我睡相差,所以總是睡在書房,不肯跟我睡在一塊?”

上一世剛剛成親的時候,起初他還願意同她睡在一個屋子裡,在一張床上劃分了楚河漢界。有一天她睡到半夜時,突然聽見一聲慘叫,一睜開眼,就見他躺在地上。他氣急敗壞地問她:“宋研竹,你還是不是女人,睡相竟能差成這樣!”

也是那時候起,她才後知後覺地知道自己睡覺有踢人的習慣。沒過幾日,他就搬到了書房住,再也沒回來……

說不在意,到底還是有些好奇。宋研竹希冀地望著他,他卻不回答她,扶著她到鏡子前坐下,雙手翻覆,不出片刻便替她綰了個飛仙髻,宋研竹震驚不已:“你什麼時候竟有這般手藝!”

“技多不壓身!”陶墨言笑道,一壁說著一壁去拿宋研竹的簪子,插上後,自個兒也覺得滿意,左右看了兩眼。

宋研竹摸摸簪子,忽而想起什麼來,問道:“我的梅花簪呢!”

陶墨言的臉色微變,蹙著眉頭悶聲道:“扔了。”

她還敢提梅花簪!昨兒那根破簪子險些傷了她的眼睛!一想到這兒,他的臉色越發沉了。

宋研竹整個人跳起來:“怎麼能扔了!那可是你送我的!”

一壁說著一壁拖著他往外走,走了兩步發覺不對勁,撲上來在陶墨言身上摸了兩把,果不其然摸出個楠木盒子來,一開啟,正是陶墨言口中丟了的梅花簪。

宋研竹得意洋洋地搖了搖手上的盒子,湊近了,挑眉問陶墨言道:“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會拿這個簪子戳瞎自己的眼睛?”

“……”陶墨言默了默,就見宋研竹噗嗤一聲笑道:“我騙你的。你的眼睛時好時壞,可是好壞我卻能分得清。那會你眼睛好了,我才敢誆你……我這麼怕疼,才不會傷著自己。”唯一傷害自己的那次,太疼了,疼得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再也不會了,我要好好地陪著你。”

她說著話,笑語盈盈地將那梅花簪子插在自己的頭上,像是對許久許久之前,對陶墨言說的那句話做了一個回答:“我期待有一天,你會願意戴上這隻簪子站在我身邊。”

是的,我願意,陶墨言。

她輕聲默唸,眼前的人忽而抱住她,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陶墨言手輕抬,簪子在手,宋研竹將將挽起的秀髮披散下來,她的眸子亮晶晶地望著他,誘得他要發狂。

那一日餘下的時光,他們都花費在互相的撕扯和啃噬中,耳鬢廝磨亦或是肌膚相親,每一個動作都像是透著無窮的樂趣,他們在彼此的探索中樂此不疲,而讓宋研竹最為歎服的是,饒是她如何撩撥,陶墨言都能在最後一步戛然而止。

直到她咬著耳垂在陶墨言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終於暴怒地將她壓在身下。

她說:“陶墨言,我替我家小妹問你一句話……”她戲謔地湊近了,吹氣如蘭,“你是不是有龍陽之癖啊?”

“……”陶墨言低著聲罵了一句髒話,見宋研竹臉上笑開了花,將她翻過身來,在她的屁股上懲罰性地打了一巴掌,咬牙切齒,半帶了幾分威脅:“是不是,洞房花燭夜你就曉得了!”

“誒!”宋研竹抗議道:“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