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錯誤的理解,可是有些口號未必不能普及下去。
聽了韋澤的講話,光復黨黨員們還是以往的表現,聽得很認真。在表情上能夠稱為熱烈的,大概是以廣東省省長龐聰聰為首的那群工業出身的同志。
講完了這個讓黨員們尚且不明白其中內涵的問題,韋澤就開始講述起另一個現實的問題,“同志們,我們現階段,或者說未來五年,不會制度性的接納舊文人。那幫讀書人,我們不會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
這就完全屬於大家能聽懂的內容了,所有人幾乎都豎起耳朵聽著韋澤的講述,“光復黨的特點是什麼?光復黨是一個以幹事為核心的政黨。在咱們的黨中,首先是誰能幹事,誰有職務,誰不能幹事,就一邊去。那幫讀書的人是什麼態度,他們的態度是老子讀過書,所以老子要高高在上,指揮你們這幫沒讀過書,沒有功名的人。大家在光復黨裡面也都讀過書,我們讀書的目的是為了解決我們遇到的問題。所以舊文人那套和我們是完全不同的,而這種對問題的認識不同,比敵我矛盾只怕更嚴重些。敵我矛盾大家都很清楚,可這些人混進咱們的隊伍之後,就把咱們的風氣帶壞了!所以我說了,我們從制度上不接受這些舊文人。”
韋澤剛講完,下面的同志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三年前其實光復黨裡頭已經有過一番整頓舊文人的事情,以橡膠廠走私案為開端,黨內與政府內可是狠狠的整頓了一番舊文人。現在韋澤旗幟鮮明的表態之後,大家自然是對此各有看法。
第一天的會議結束,會議發言整理稿很快就送到了中央委員會的委員手中。前幾年出過些事情,某一部分委員亂講話,還“引用了”韋澤的話,說這是韋澤的意思。結果就被韋澤給拎到主席臺上,公開質詢。那些人中間有些聰明的看局面不對頭,立刻就承認自己瞎說。有些同志性子比較直,乾脆就說那是韋澤在某次會議上說過的。韋澤就把那些會議的發言稿拿出來,與同志們討論。最後大家的公論是那些人的確錯誤理解了韋澤的講話。
當然,韋澤也不是真的要把這些人給鬥倒鬥臭。面對那些面紅耳赤的傢伙,韋澤只提出了一個要求,黨委要承擔起責任來,對於檔案進行深入學習。別自家黨中央的決議,發言,自家黨員反倒給弄錯了。
挨批的人多了,大家對於這些重要發言都非常重視。即便因為弄錯了發言精神而遭到降職解職的人很少,可這也是血淋淋的教訓。即便沒有被降職解職,拖到臺上當了負面教材,那臉未免丟的太大。
研究之後的結果比較一致,因為組織部負責人員調動,這就是所謂“制度性的關閉”。但是如果各級幹部肯拿自己的身家前程擔保,還是能把某些人交給組織部稽核。一旦透過,這就得承擔起連帶責任。也就是說出了事情之後這些推薦者日子也不會好過。
確定了韋澤的態度之後,這幫委員開始議論起來。這些年大家基本都結婚了,那種根正苗紅的內部通婚比例很大,當然,跟著光復軍造反的女性數量其實也有限。相當一部分委員娶的是組織之外的女性。根據傳統,大家閨秀這種存在還是挺讓這些身居高位的委員們青睞。泥腿子睡上大小姐,這的確是不少說書裡面比較常見的橋段。
當時大家覺得很好,可現在事情就顯得有點不對頭了。人家嫁閨女給這幫高官,目的自然是要跟著金龜婿撈些好處。短期內指望姑爺們能夠讓老丈人家發財,那些還算是有點見識的大家族的傢伙自然也不會這麼傻。不過大家族有件事卻是不會放鬆的,那就是他們要在新時代中獲得家族成為社會主流的機會。
那些出身低微的委員們現在在各地都是大權在握,只有攀上了這些人,才能讓子弟們在泥腿子們建立的新國家中迅速成為統制階層的一員。
現在韋澤旗幟鮮明的提出這個問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