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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部分

模樣,他繼續說道:“祁主任,你認識不認識都督,還不好意和大家講麼?”

“他好不好意思講,我來告訴大家這是為什麼。”韋澤都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隨著話音,韋澤都督就從大門口大踏步進來。在一眾人等釋然、愕然、饒有興趣的目光中走到了主席的位置上。

“祁睿同志,起立!”韋澤喊道。

聽到老爹的命令,祁睿老老實實的沉默的站起身。這個動作讓絕大多數之前不知情的都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這種應對絕非是不熟悉的人之間的關係。

“祁睿不好意思講,是因為我告訴過他,不要向別人說他是我的兒子。一個年輕人,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贏得大家的認同,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證明自己有能力承擔起責任。所以我之前一直要求他絕不要說是我的兒子。這對祁睿不好。”韋澤慢條斯理的對著一眾人等講了他和祁睿之間的關係。

聽了韋澤的話,徐少將在沉默中不解的問:“都督,那這個姓氏……”

在所有人看傻瓜般看著徐少將的目光中,韋澤淡然說道:“現在祁睿的姓是他母親的姓。他原本叫做韋睿。我給祁睿改名的時候覺得用他母親的姓氏,他母親也會高興些。”

明白了祁睿姓氏的原因,一眾人等中原本沒有邪乎想法的人很大一部分都覺得徐少將在一些事情上很白痴。不過也有幾個心裡面生出錯誤理解的人發現他們錯了。原本這幾個人以為祁睿是韋澤都督的私生子,所以才會用別的姓氏,現在他們才明白完全祁睿可是貨真價實根紅苗正的韋澤都督的嫡子。

介紹完了自己與祁睿的關係,韋澤瞅了瞅兒子,就見他微微低著頭,在一眾將軍和大校機關槍掃射般的目光中有些臉紅。韋澤心裡面也微微嘆口氣,任何事情都是雙刃劍,祁睿身份公開的好處與壞處只能日後再看。不過眼下,祁睿本人大概就需要一段時間來習慣這樣的日子了。而且祁睿身份公開之後,對於祁睿的使用也是個問題。之前不少人即便是知道祁睿的身份,但是大家還能睜隻眼閉隻眼裝作不知道,現在這種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祁睿同志,坐下!”韋澤命道。

如果是十分鐘前,很多人都會覺得這個稱呼很正常。現在,整個屋子裡面的人裡面至少一半都想捂著嘴笑。父子之間搞成這樣的認真,簡直比最好笑的笑話都更容易讓人生出想笑的衝動。

韋澤倒也不逼著大家,等這幫人的情緒激動平復些,他站起說道:“同志們,在三十年前,我在軍委說過,解決當代重大問題的辦法不是靠講道理,而是靠鐵和血來解決。現在在這裡的同志們都參加了用中國的刀劍為中國的人民取得耕地的偉大行動。這個行動為什麼能夠得到全國人民的支援,就是因為我們堅持的土地國有制。所有中國的刀劍取得土地,都歸國家所有,也就是能夠為人民所用。在做的大概都是光復黨黨員,我們民朝是黨領軍。所以軍隊必須為這些國家的基本政策保駕護航。憲法規定的土地國有制制度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不管這幫軍人是否有能從深層次理解土地國有制度的能力,韋澤是直接了當的提出了他的看法。制度這種東西其實往往有很深刻的慣性,人民理解土地國有制的意義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一個世紀。在勞動人民能夠理解這個制度之前,在勞動人民能夠自發自覺的去維護這條根本制度之前,韋澤必須洗腦般讓這個制度更加穩固。

“都督!您放心,我們都讀了您的文章。裡面講的清楚,土地永遠不可能分到絕對公平,所以土地國有制就能讓這些事情得到控制。還有改動的空間。若是土地私有制一開,那就是後患無窮。那些土地很快就會被掌握權勢的人瓜分一空。”徐少將立刻大聲響應起來。

也許是這麼緊跟中央的表現搶了其他人的風頭,有同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