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作戰部隊的同志們開會,到了傍晚時分才和軍校系統的人員開會。大家都覺得韋澤都督大概會先講些與整體會議上不同的話,沒想到韋澤都督上來強調的還是在整體會議上強調的內容。
“你們都還年輕,從你們的年紀上看,你們中間大部分人都沒見過擁有土地的地主是個什麼德行。”韋澤從容不迫的講道。作為皇帝,他要管的是最重要的政策。此時已經不是他透過自己的兒子去引領摩托化步兵的時期了。韋澤要關心的是消滅美國之後如何分配戰利品的大方向,他要確保這場戰爭的戰利品不至於把整個國家帶上另一個方向。
“有見過家裡給地主交過租子的舉手。”韋澤對這群年輕軍人們提出了個問題。
只有三四個人舉起了手,韋澤讓他們放下手之後繼續說道:“有關地主階級到底是個怎麼回事的培訓,這幾位同志可以配合教育的同志們給大家繼續講清楚,今天咱們就不細講了。我要講的是我親身遇到過的問題。有人問過我,地主收租子,國家也收公糧,地主和國家看著沒啥兩樣。諸位同志都知道國家推行義務教育法吧,在地主時代,上學是自己的事情,考不上功名的話讀了書也沒用。在我們解放後,小孩子根據義務教育法要去上學,成年人也在國家的努力下普及文化,進行掃盲。而讀書的目的不是當官,而是讓大家掌握知識這個工具,能夠更好的提高生產力,提高見識,更好的提升自己解放自己……”
一眾年輕人就聽著韋澤在這裡叮叮噹噹的講著大道理,那些不解的表情浮現在臉上。韋澤當然看的清楚,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視線掃過所有與會者的臉,讓所有人都本能的打起了精神,然後才繼續說道:“今天,我就是要給大家講這些事情。你們必須樹立起概念來,這是一個政治任務!”
到了晚上,祁睿有些精疲力竭的一屁股坐到他宿舍的床上。老爹韋澤這個人到底有多少精力,祁睿實在是覺得難以理解。身為老爹韋澤的兒子,祁睿能看出這一路上的顛簸給他老爹韋澤帶來了多大的消耗。然而祁睿並沒有在他老爹身上看到絲毫疲憊帶來的遲鈍,這種疲憊感好像完全被韋澤的精神力壓制下去了。
祁睿至少走過兩次這個距離的行程,不過兩次都是走的海運。他很清楚陸路的顛簸,軍校的實際訓練讓他對西海岸的山區非常清楚。所以祁睿對老爹除了佩服之外,還有種疑惑。到底是什麼讓老爹韋澤好像克服了人類的本性。如果他只是貪戀權力,不肯交出手中至高權力的話,祁睿又不能理解為啥老爹韋澤的政策如此的大公無私。
今天面對的這幫軍人畢竟是中高階的軍人,說他們漫不經心不去關心,這是常見的事情。不過說他們沒有理解能力,祁睿完全反對。所以韋澤的話大家是聽懂了。亞洲部分的解放戰爭期間,光復軍已經有了自己的土地政策和制度,而且當年人民就處在一個階級壓迫的頂峰階段,對於一種理論上聽著就能讓人民擺脫痛苦生活的新制度支援度頗高,至少普通勞動人民沒人去反對。
韋澤明確告訴這幫軍人,不久之後將在全國範圍內徹底免除農業稅,所以土地國有制決不許有絲毫動搖。光復軍既然是光復黨的武裝力量,是保衛人民的力量,軍隊就必須站在支援土地國有化政策的這邊。
祁睿沒想到老爹居然來部隊宣傳這個,他心裡面很是不解。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的時候,有人在敲門。祁睿連忙起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並非是老爹韋澤,而是李延年。
李延年進門的時候還忍不住先左右看了一下,一進門,李延年就立刻關上門,他湊近祁睿,低聲說道:“祁主任,呃……韋主任……”
祁睿糾正道:“還叫我祁睿就好。我其實挺喜歡這個姓,暫時沒有改回去的打算。”
“好吧,祁主任,我聽了都督的話,覺得裡面不對勁啊。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