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天璋院的蹤跡了。”
伍臨風從袖攏之中掏出一方香帕,手帕裡包裹著一把鮮嫩的桃花瓣。
“月夕,這次就要看你的了。”伍臨風呵呵的笑道。
鮮豔的桃花瓣飄飛到了空中,形成了一陣花瓣的旋風,桃花瓣像是被一雙隱形的手舞弄著,在空中旋轉飛舞著,不會兒,花瓣像是受到了什麼牽引一樣,聚集在了一起,像是一條長長的絲帶一般向著一個方向飄動而去。
伍臨風冷笑了一下,抬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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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毫無徵兆的停了下來,少白立刻攀在窗邊向外看。
翠綠的林蔭道上走來一個揹著竹筐的老婆婆,老婆婆手拄著一根粗糙的柺杖,穿著洗的褪了色的棉布衣裳,竹筐裡裝了很多各色的花布,老婆婆的頭巾上還插了很多穿著五彩絲線的針。
老婆婆邊走邊唸叨,“誰家的孩子沒衣穿,婆婆給他做花襖,誰家的姑娘沒衣穿,婆婆給她扯花布,誰家的小夥沒衣穿,婆婆給他裁新裝……
伍月夕的七個僕從第一時間擋在了馬車的四周,警惕的看著越行越近的老婆婆。
“撤撤,趕緊走,改道,快點。”少白低聲對車伕叫道。
“呦,前面的姑娘小夥子們,想要做新衣嗎?”老婆婆笑著招了招手,臉上的皺紋深的像是核桃的皮。
少白忽的回過身,一把攬住伍月夕的腰撲出了車廂,衝出去沒有四五米,馬車就被看不見的氣勁肢解的四分五裂。
“啊。”伍月夕驚恐的大叫起來。
“別看。”少白喝了一聲,腳下不停,人已經跑出了半里開外。
玩了命的又向前奔了大半里,少白找了一處背陰的大樹下把伍月夕放了下來。
伍月夕雙手捂著眼睛顫抖著身體。
少白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木牌遞了過去,“給你,把這個揣在身上。”
“這是什麼?”伍月夕抬起頭,眼中的恐懼已經平復了不少。
“護身符。”
“那楓公子您呢。”
“你不會武,不能保護自己,我能保護自己,這個你拿著,不用擔心我。”
“多謝楓公子。”伍月夕手捧木牌仰望著面前的少白,不經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紅暈。
“楓公子,剛才那是什麼。”為了掩飾自己的一時失態,伍月夕垂下頭小聲問道。
“不知道。”少白說著話抽出了長劍,“但是你可以問問他們。”
伍月夕聞言一驚,忽的發現東南方向一陣塵土飛揚,十幾匹輕騎狂奔而來。
“天璽院。”伍月夕諾諾道。
少白眉頭一皺,跨步上前擋在了伍月夕身前。
十幾匹馬行到近前形成了一個半圓,一個身著黑衣的華麗公子從空中飄然而下緩緩的落在了馬隊的最前面。
“天璽院公子。”伍月夕輕聲道。
“哈,多行路還是值得的,瞧瞧我們遇到誰了。”天璽院柳熙晨笑得燦爛。
“大名鼎鼎的六院公子總不會為難一個小女子吧。”少白冷聲道。
“呵呵呵,可是你說的這個小女子的哥哥老為難我啊。”
“這麼小的心眼事成不了大事的。”少白道。
“呵呵呵,反正也不用你操心啦。”
“殺了他們,把那女人的頭留下。”劉熙晨笑著命令道。
少白回手夾起了伍月夕,腳下輕點,人順勢向後飄去。少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柳熙晨,左手一翻,劍氣一掃,頓時揚起漫天漫地的沙塵。
伍月夕看著狂奔的少白的側臉,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她擔憂的叫道,“楓公子……,啊——”
話剛開口,伍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