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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相識時的事情說起,一樁樁,一件件,直說到近日為幫她熟稔駕馭神力之法,好一頓挨她的拳頭,五臟都挪位了,那叫一個慘。

摩柯起初覺得壞事了,姒檀這是要犯邪病,孰料剛聽他說了個開頭,她就入了迷。原來,她跟他竟有如此“深厚綿長”的交情。

聽說道,除了鳳皇,讓她執念最深的就是姒檀。

曾經有千年之久,她一心想的是,在她打敗老爹之前,先打敗姒檀這個仙界第二個能打的人。做好充分準備之後她打上門去,就跟姒檀認識了。姒檀成為知道她是女人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咳,說起這個“認識”的過程,有點離譜。

她打上門的時候,姒檀正抓耳撓腮地蹲在他府上那株桂花樹頂上,聽勾陳帝君的玄孫女*唧唧歪歪、含羞帶怯的訴衷腸。

她也沒看清狀況,就想著拉出氣勢先發制人,一掌就把桂花樹給劈倒了。不巧的是,*過於動情,沒留神防備,被樹杈刮花了臉。

*再也無心糾纏姒檀,改而卻糾纏起她——讓她賠一張花容月貌的俏臉。於是她跟姒檀的架沒打成,倒跟*打了許久的官司。

終於擺脫了一個大丨麻煩,姒檀當時對她簡直感激涕零。事後二人閒坐到一起,談天說地鬼扯一通,喝了幾壇酒,且痛快打了一架,就此將對方引為知己。

九千年來,他們吵過無數次嘴,也幹過無數次仗,就算被對方打得鼻青臉腫,腰痠腿疼,事後也依然關係很鐵。他們彼此羨慕,彼此交心,卻都愛戳對方的短處,怎麼疼怎麼戳,可是又都毫不生氣。他們一起胡鬧過,一起笑過、醉過,某次喝得酩酊大醉,他們甚至在一張床上睡過覺,醒來連衣服都穿亂了。

後來姒檀犯了大戒,被禁在蒼山。晧睿仙師嚴命,誰也不許探視他。是她隔三差五就命耳目來傳遞一回訊息。但有機會,她還做賊一樣偷偷來見姒檀。

後來終於被晧睿仙師知道,罰她挨三道天雷。受完罰,她跟晧睿仙師跳著腳理論了一通,罵那老東西太無情,太狠心,太不體諒自家徒兒。結果又捱了三道天雷,然後又是三道。

事畢她頂著一腦門焦黑的頭髮,和一張黑炭臉,下了刑臺就來到蒼山,明目張膽來見姒檀。晧睿仙師總不能一通天雷劈死她,既與她較不得真,此後索性睜一眼閉一眼。

不得不說,姒檀娓娓道來的講述感染了摩柯,以至她心裡那點彆扭消失了。

本來她覺得有些無顏見他,聽說明亮被杳雲打屁股的緣由,更是想的有點多。既然二人要好成這樣,她也便坦然許多。

但是,這廝唧唧歪歪廢話半天的目的,無非就是杳雲。不等他做出最後總結,摩柯就不耐煩地擺手道:“你就是說破大天,也不成。”

姒檀搖頭道:“非也。我只是想告訴你,就算你永遠都變成廢物中的廢物,我兩根指頭就能捏死你,你也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為你兩肋插刀的心不會發生絲毫改變。我尚且如此,何況是你的男人和你兒子,還有你父皇母后?真正在意你的人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你只須過去自己那一關。”

摩柯覺得心裡好像被鈍刀子戳了一下,有要出血的跡象。

“其次我要說說你的男人。當年他會化人,確實跟你有關。我師尊的穹古瑤光是道祖以一根瓊樹枝煉化。你去無極宮求師尊幫你轉圜婚事的時候,他正無計可施,遂不理會你。你等得焦躁,摁著師尊擺在案上的穹古瑤光胡亂鼓搗一通,然後,你男人就出世了。”

噗,摩柯心說怎麼那麼巧呢,偏偏讓她趕上了。

“跟著師尊處置完他,你特意跑來對我說他的事,說他弱小的像個易碎的氣泡,你小心翼翼地抱他,逗他,喂他,還哄他睡覺,說這簡直比跟我打一架還費神。

那時我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