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那裡。半天之內,欲奴巧言沒探知什麼秘密,心思倒動了很多。白蓮花讀到一些關鍵之處,虛情假意地哄著她。
至於妖帝所言,他的洗腦之術被白蓮花以穹光鏡反彈這事,純屬子虛烏有。白蓮花倒是確實在摩柯身上使了一門能抵禦洗腦術的秘術。
“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會再次被洗腦?”
“然也。”
“為何你會知道?”
“並非是我知道你會被洗腦,而是預見到,極有這種可能。”
“預見?”
“無極宮真正掌行天道的奧義,並非那許多密不外傳的功法,而是平衡與推演二術。所謂推演即是,儘量多的收集起各種內部和外部因素,推演事件發展。換言之,就是預見未來幾天、幾年,甚至幾十年、幾百年將會發生之事,或者順其自然,或者插手扭轉。當然,以我初修之功,也只能八丨九不離十地推演到未來幾月而已。”
摩柯聽得咋舌無語。白蓮花從袖管掏出一摞紙,遞給她道:“吃掉。”她也不翻看,使靈讀術一讀,頓時覺得頭都有些大了。
那摞紙寫的內容過於繁複,有很多人名,地名,功法名,每個人的性格,背景,經歷,所處情境,這些人各自曾經處置過什麼事,相互之間有什麼關係以及矛盾,等等,無數讓她莫名其妙、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東西。
哦不,她還是認得諸如妖帝凌柯、龍君迦昱、欲奴、桑寒等人的名字。她也隱約看出,她似乎正處於一張巨大的關係網中,並且她是所有人事的中心。她的相關很詳細,寫得也最多。
“我就是根據這一摞紙推斷,你會被再度洗腦,以及被易魂。”
“所以我跟明亮在屋外練功時,你偷偷躲在屋裡,就是在鼓搗這個東西?”
“然也。”
“那你也預見到,我會歪打正著?”
“然也。”
“我信你才怪!”
摩柯嘴上雖這麼,心下卻信了泰半。與其說是白蓮花推演出這些事情,不如說,正是他起了一個開頭。而所謂開始,就是從他傳給摩柯脫魂術。
妖帝會起疑恐怕正是因為摩柯每晚都準時跟著屠不評去修羅殿,導致他的頭疼之症比別的時候嚴重些許。並且摩柯隱隱有個猜測,這些事情跟紫陽少君歷劫之事幾乎趕在一起,恐怕未必是巧合。
“你老實交代,你還對我做過什麼?”雖然一次一次顯露的事情讓摩柯很驚喜,覺得自家男人沉穩可靠,但她並不喜歡這種完全被矇在鼓裡、凡事給她全權做主的感覺。
白蓮花乾咳一聲。確實他還偷偷做過其它事,並且幾乎每天都做。
他就像是隻餓了很久的貓,或是蜜蜂,摩柯則是一條他最愛吃的魚,一朵他最愛採的花。白天他圍著自己唯一的食物轉圈,晚上則抱著它睡覺,卻除了幹看著,只能聞一聞味道,下嘴也只限於舔一舔,而不能把它吃掉,同時還要殫精竭慮地防止別的饞鬼來搶食,簡直是極要命的折磨!
倘若被他妻子知道,魂交這事只是隔靴搔癢,哦不,是越搔越癢,精神上得到快慰的結果是*上更加如*,所以每次從妻子夢裡出來,他都忍不住,呃,利用她的貼身之物、或是她的手,腳,以及其它讓他有性致的部位,做讓他自己快慰之事,她會不會再也不叫他上床……
遂,白蓮花堅定道:“除了偶爾讀一下你的心思,絕對沒有其它事了!”
摩柯瞪眼道:“你居然會讀心?”
“咳……”白蓮花輕咳一聲,“這是我的先天本性之一。”
聽他把這個本性的功用簡單解說幾句,摩柯瞠目無語,瞪他須臾才冒出句話:“所以你不但每天都用你那破鏡子偷窺我,還利用你的先天本性把我的心思一覽無餘?”說到這裡有些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