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解說道:“是因你婆婆的補藥功效不凡。”
“我婆婆?”血奴在心裡嘖了一句,好嘛,這次又加了一個人。
“兒啊,去跟你祖父祖母說,我們待會兒過去請安。”
白蓮花吩咐一句,明亮立刻出門。
血奴認為白蓮花沒必要大費周章地騙她,他也完全不像是個騙子,明亮就更不用說了。
相信白蓮花是她夫君,明亮是她兒子,她就必須面臨一個選擇:要麼問出她所有的疑問,得到一個恐會讓她糾結的答案,要麼忍住不問,繼續裝糊塗。
這個選擇原本不是她亟需做出的,昨晚之後卻不得不正視。閉著眼聽白蓮花父子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權衡過,且拿定主意。
明亮一走她便盯著白蓮花看。發現她的身高處於劣勢,她跪在床上微微俯視他。
白蓮花也在看她。剛才鬧騰了一番,她的領口有點散亂,臉上帶著潮紅,還有些喘。
她的姿勢讓她起伏的胸脯近在他眼前。可是他的眼神非常正經,好像他是個不沾人慾的聖人,昨晚壓根不是他跟她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血奴非常不爽,一把揪住白蓮花的衣領,把他拖近道:“你這是要吃幹抹淨便不認賬麼?”
白蓮花淡淡回了一句:“分明是我被你吃幹抹淨。你認賬就行。”
血奴乾咳一聲。米都成炊了,熟得不能再熟,這帳她不想認也得認啊。
從少女變成少婦的過程她記得很清楚,在這個過程裡和後面她體力不支、性致卻還很高時,她完全處於被動的享受。中間則跟她曾經夢見的場景一樣,她把白蓮花壓倒,盡情玩弄他的身體。
當然,每次他用冰涼的手指戳著她腦門說:“你溫柔一點。”她就會溫柔對待。
饒是這樣他也被折騰得不輕。事畢去沐浴的時候,她已經清醒了大半,分明瞧見他身上留有許多她辣手摧花的印記。而他似乎並沒有計較她的粗魯,洗淨身體還體貼的幫她敷藥。
都怪那個碧衣女子!
“身為你的妻子,明亮的母親,我卻還是個處丨女,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自上古以來就出了她這麼一位女大神,也就她這麼一位大神捨棄加持之力,返老還童。白蓮花可不能這麼解釋。
“返老還童的時候恢復處子之身,這有什麼稀奇?你公爹跟你一樣,也有這樣先天本性,每六十年返老還童一次,每次都會恢復純陽之體,修為也會翻倍。而你婆婆則有樣先天本性——神佑,她比九命貓還要堅丨挺,幾乎算是不死之身。明亮的先天本性是靈慧,他對功法的領悟之力遠勝常人,施法的時候也比常人少消耗法力。杳雲則是敏捷,這讓他御風騰雲時神速之極,世上無人能比。”
血奴咋舌:“你只告訴我先天本性神奇,沒想到是這麼神奇。”
“你的另一樣先天本性是神力。倘若你能掌握駕馭之法,你的力氣會比現在翻無數倍。”
血奴大喜過望,急忙求教。任她軟磨硬泡白蓮花也不肯說,她只得改而問道:“你有什麼先天本性?”
“我的真身是一塊蠢物,沒有先天本性。”白蓮花嘆口氣。
其實他的先天本性之一是讀心,他若是想,可以窺到任何人心中所想。但這並非隨時可用,而是每天只能用一次,效力只能持續一刻鐘。
上天之前他並不會運用這一能力,後來學會如何駕馭,簡直對此又愛又恨。
“是什麼蠢物?”血奴興致勃勃的問,壓根沒注意,她揪住白蓮花的領子不放,白蓮花的手卻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她的裡衣,也解開了她的兜衣。
唔,這其實正是被她跪著俯視之初,白蓮花讀到的她心裡所想。
等血奴察覺,她已經被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