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了城門,遠遠的衛兵見了都舉手敬禮,城門也緩緩開啟,門外的衛兵也行了禮,他自顧的按著凌冰蝶的吩咐前行了一段路,在凌冰蝶的馬匹前停了下來,凌冰蝶一聲冷呼“下車!”
他規矩的下了車,還很負責人的舉著雙手,凌冰蝶吩咐那人解開馬韁爬上去,可是他剛坐上去就全身發抖像要從馬背上掉下來,鼻涕眼淚都似失禁一般,就差尿褲子,他帶著哭音的跟沐昊然求饒“少帥,您還是帶我回去關著吧,我不認識她!”
似乎相比冷麵的凌冰蝶,大牢比較有安全感的多,沐昊然見此情景不覺意趣盎然的審視著凌冰蝶,只見她握著槍的手朝那人的彎下來的脖子就是猛的一擊,那昂堂七尺的男子竟然昏了過去,整個人橫擔在馬背上沒了動靜,沐昊然眼中的驚異更甚,欣賞之情露於言表“如果下次小姐有這種小事需要效勞不妨直說,沐昊然樂意之至!”說著還將從她那裡得來的槍恭敬的送了上來,凌冰蝶自己已經翻身上馬,手裡緊捏著韁繩,聽他這麼一說,冷冷道“但願不會有!”
她心裡其實想說“但願不會再有牽連”可是最終也只是掃手拿回自己的槍,韁繩一抖,馬匹朝原路開始飛奔了起來,片刻之後又消失在幕夜之中,沐昊然臉上露出一絲悠然的笑意,也不急著回去,反而靠著車面對人馬消失的地方抽起了煙來,隨著菸圈徐徐上升,在額頭縈繞,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了起來。
不能有疑問
旋風式的飛馳,疾風驟雨似的馬蹄聲,將晨曦中的寧靜瞬間敲碎,一彎新月慢慢的沉下去,天邊一抹霞光緩緩的浮了上來,管家凌鵬早已在鐵柵門外翹首以盼,馬蹄聲越來越近,也帶起了他臉頰的一抹笑意,臨近之時只見她韁繩一提,馬蹄飛起仰天長嘶一聲,瞬間停了下來,凌鵬滿臉喜色的上前相迎,凌冰蝶跳下馬來把韁繩往他手裡一遞,一邊朝裡走一邊問“老爺起來了麼?”
凌鵬將手裡韁繩遞給門口兵衛,並吩咐人將馬上的人押好,這才跟過來道:“老爺早就在書房等候了!”
“恩,知道了!”她一邊說一邊朝書房走去,這次無須凌鵬通報,徑直敲門,聽到裡邊應了這才開門進去,屋內煙霧瀰漫,見她進來,凌晟睿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但還未等凌冰蝶察覺就已經暗淡了下去,接著是一連串的咳嗽聲,基於傳統感情來講,她此時本該勸他少吸菸或者說些關切的話,可是最終她做的也不過是靜靜等候,咳嗽聲終於止住,他眼中有著血絲,聲音卻冷的出奇“人帶回來了?”
“是”她回答的也很冷淡。
猶如無話找話般,他繼續道“今天似乎比預想的遲了點!”
“是!”她本可以解釋說遇到了強勁的對手,可是卻沒有,遲了就是遲了,多說無益。
她等待著他斥責,可是卻聽到“這次也不怪你,能從他手上帶走人,你已經算是圓滿完成了!”
能聽到這話有些意外,但她依舊沒有表示出來,沒有應答也沒有補充,算是接受,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又問“知道他身份了麼?”
“知道!”
“沒有疑問?”
這算什麼問題?她當然有滿腹疑問,可是她更記得他的教誨“不告訴你的就是你不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多問!”她此時當然不能說“有”可是卻又不願意說謊,於是以不答代回答。
凌晟睿這次顯得有些熱心,看著她閉口不語反而解釋了起來“他是少帥沐昊然,三個月前他回國的時候你正好外出執行任務所以沒見過,這次的事是大帥安排的,最近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相互之間為了爭奪地盤都安排有像你這樣的人進行暗地活動,少帥自從回來之後一舉吞併了兩方勢力,所謂樹大招風,他又是長期在前線奔走,故此大帥有意安排你給他做特衛,表面是秘書侍衛之類的,暗中又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