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在這一輪被全部的掀翻,摸爬滾打的魔獸爬起身子,撒開丫子,轉身就跑,很快就跑了乾乾淨淨,留下了一地屍體,在那礙著眾人的眼。
雪福摸了摸身子下的草兒,後怕般的站起了身,用腳嘗試性的踩踩,還好這塊地皮沒事。
“恩人啊,是你嗎,你快出來啊,雪福再次給你叩頭了!”雪福看著那些魔獸屍體,趕忙的跪了下來,對著四周磕著頭,那坑頭的動靜‘啪,啪’作響。
雪清等人跟著雪福在那叩頭,大有恩人不出來,誓死將腦袋磕碎的趨勢。
雪福在那等了好大會,可還是石沉大海,沒有後續。突然,雪福手上多了一把刀子。
“恩人,我就知道你在左右,你真日若不出來,讓我們當面答謝,我雪福就在自己身上刺上十個透明窟窿。噗。”雪福邊說著,刀子逆轉,刺進了肚腹。
田易看到雪福竟然玩了這麼一招,很不屑的撇撇嘴,你愛死就死吧。可想法還沒結束,雪福已經將刀子刺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刀子刺的可真是瓷實,只留了一把在外面,在刀把上滿是鮮血。
“我們也請恩人出來,當面答謝恩人恩情。噗噗噗”剩下的血徒竟然集體的拿出來一把刀子,整齊劃一的捅進了身體內。
“哎喲,奶奶的,這是玩真的,你們受了傷,最後還是我來給你們治療。”田易權衡再三,還是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吧,這可比自己辛苦醫治來的實在。
“噗”所有的人竟然將刀子拔了出來,看樣子這是要再次的向裡刺了。
“唉,唉,唉,我說諸位,你們這是拿小命噁心我是吧。好好,我應你們的要求出來了,趕忙的將那破玩意收起來吧。”田易最終還是現了身,走近了這些人。
雪福等人,手中持著刀子懸在空中,遲疑不定的看著田易。這娃娃太年輕了吧,說話也不是恩人的腔調。該相信呢,還是繼續往下刺,等著真正的恩人出現。
“怎麼著,你們是不相信我是吧,奶奶的,氣死我了,都給我滾!”田易一看這些人的臉色,瞬時間明白了,自己太年輕,沒讓這些人看上眼。田易手一揮,地上的草兒,一陣彈跳,將這些血徒給掀成了滾地葫蘆。
“額,恩人啊,請受兄弟們一拜。”雪福等人終於醒悟過來了,這就是恩人啊。眾血徒爬起來,對著田易就是一個大禮。
“行了,趕緊治治吧,瞧你們這樣,我又要花血本。麻利的,沒人拔上一根草,將草根塞進嘴裡。”田易剛說完,雪福這些人,已經很聽話的將帶著泥巴的草根塞進了嘴裡。
一團魂力攜帶著特殊的反執行規則,作用在那些鮮草上。雪福等人手中的草兒,幾乎就是眨眼間枯萎,化為了碎粉。
再看雪福等人的傷勢,很多地方已經停止了流血,開始結疤。
“再換一株。”已經感受到明顯效果的雪福等人,立馬照辦。幾株鮮草下了肚,這些血徒漢子竟然在那抽泣起來,嘴裡還在那唸叨著。
“我活了這麼多年,從沒有人像恩人這樣的對待我,我太感動了,從今以後,恩人讓我死,我一定死得轟轟烈烈。讓我向東,我絕不打魔獸……”
田易聽著這噁心人的唸叨,一腳就踹了過去。
“雪福大哥,你們這是想哪去,是不是在西邊還有一夥,到那和他們結盟?”
“在恩人出來以前,我們原本是想到那去的,可你出來以後,那就不一樣了,我們要跟著恩人,創造血魔戰場的神話。”
“別,別,別,我還有事,我不能帶著你們。”
“噗”雪清抽出刀子,對著自己就是一刀。
“你他孃的有病啊,玩自殘很舒服,還是拿這個要挾我?”田易看著雪清的這副做作很是氣憤,咱們有事沒事就往自己身上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