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待這件事。我雖然做了一些準備,但還是很難自圓其說。很快就被他們給問出了破綻,這導致又一頓好罵。我沒敢說什麼。我知道是我的錯。
很快,我就知道我的麻煩有了。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只問我胡書記的事。他們好象也開始很感興趣我在公司的其它一些事。這些事情挺複雜也挺麻煩我就不會主動開口說了。當然我想他們也一般不會有什麼線索。這樣我想象好的透過我的配合營造一個和諧交流環境的願望就很難實現了。一個上午很快就在這樣十分緊張的氣氛中過去了。他們一直沒有給我好臉看。
中午的飯還行。有人告訴我,這飯要我自己掏腰包。我想多吃點,但只吃了兩口就飽了。
中午他們都睡覺,不讓我睡,說是讓我清醒清醒好好思考一下。中間我看他們都睡了,正想偷睡一會,剛閉上眼,就被人敲醒了。我這才真正領略到他們的厲害,知道他們夢裡也有眼睜著。就徹底地放棄了想睡一會的念頭。這對於我來說可是難過的一關呵。實在困極了,看他們睡的那麼香,我故意狠狠地打了幾個哈欠,真的驚醒了他們一個。他看看我,罵了我一句,還睡。但我很痛快,再也不困了。
下午,他們並沒有著急著問我什麼。但是對我蹲著的動作要求很嚴格。我想左右傾斜一下都不行。馬上會有一個人過去,用他的腳規範我一下子。這使我很絕望。幾次都要站起來和他們理論一下。但是又不行。我的手被一根繩子和床腿緊密地連在了一起。我站也站不起來,坐也坐不下去。我只能聽他們的,蹲著。我想,我一再地想,再堅持一會吧,他們就是想透過這種辦法讓我交待的。相比交待了以後可能的情景,我受它一天的罪也許更值得。我準備和他們堅持一下。
就在這時,外面來過一個電話,他們說的很長。好象是和我有關。我支起耳朵聽,只能聽到隻言片語。我知道是說的和我有關的話題。我也感覺到了一絲來自這個電話的威脅。我聽到錢。聽到女人。聽到複雜。什麼複雜?是錢,還是女人?我低下了頭。我真的害怕了。我開始盤算,我的事情全部暴露我會是什麼罪。
新一輪詢問開始了。接續著上午的問題,當然沒有進展。他們反覆問過幾遍,直問的我又有了希望,我以為他們會讓步於我的。突然,一個人問我:你和你們公司的那個姓張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我愣了。我抬起頭看著問我話的人。我看出他眼裡的咄咄逼人的氣勢。他知道了些什麼,肯定是知道。我從他的眼神裡看的出來。我開始冒汗。
我想了半天,我想起剛才的電話。我明白了,小張的事他們肯定是知道了。我低了頭,有些羞愧,我說了我們的性關係。
就這些嗎?顯然他們對兩性關係並不太感興趣。還問。
我茫然了。我真不知道我們還有什麼他們要問的關係。
經濟呢?有人問。
我搖搖頭。我搖的很認真,也很真實。他們卻不相信。這一個問題就又是一下午。我的兩條腿已經徹底麻木了。我的手臂也被那根繩子勒出了血。他們分別看了看它們,就讓我換了一種姿勢。但是他們仍然在考驗的的另一種耐久力,他們說我不配合,就別想睡覺。他們換著班問我,這一班兩個人晚上直到十二點還問。早晨兩點,我在他們的問聲裡睡了一下,立刻就又被叫醒了,我睜開眼,看清是另外兩個人在問了。那時候我已經完全迷糊,要好長時間才能清醒一些,才能聽清醒他問的是什麼。
我說:我就送過她一個金戒指,才一千多塊錢,但是她沒要。
那人的眼睛就亮了,直盯著我,想聽我繼續說。我只好繼續說:我還請她吃過幾頓飯。那人的眼睛就又暗下去。
天亮了。他們都吃飯。然後,就是繼續問我。到了九點了吧,好象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