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收回準備跑路的腳，準備去瞅一眼新晉心理輔導物件夏油傑。

夏油傑給的地址準確極了，對於在高專上了一年學，跟五條悟跑遍了市內各種甜品店的居山晴樹沒找多久就找到了這個據說是盤星教的宗教活動場所。

【夏油傑出家做了和尚？】系統震驚。

「他怎麼可能做個……」居山晴樹話說到一半忽然一轉口風，「不對，他好像也不是沒可能當個和尚。」

「我當時上學的時候就覺得他很適合出家。」居山晴樹若有所思地推開盤星教的門，順著長廊往裡走。

「這教會怎麼看都不是正經宗教。」

「要是待會看見昔日同學身陷傳銷，我覺得我還是會冒著沒有咒力的風險把他拖離虎穴的。」他一邊觀察著盤星教周圍的裝潢一邊嘖嘖感嘆道。

他拐過一個小彎，進入盤星教的大堂，然後跟著系統一起瞳孔地震。

【哦……】系統看著臺子上的夏油教主慢吞吞的說，【他現在是個方丈。】

【是傳銷頭子。】他補充道。

一人一統瞳孔地震地趴在窗臺上看完了一場標準的宗教活動儀式內容，頭腦恍惚地跟著信眾們走到了門口。

「沒看出來啊。」居山晴樹頭腦恍惚。

「我要早知他這麼會扯淡，當時就應該勸他去網際網路公司上班。」

他跟著信眾們走出第一道門，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腳步一頓，又拐進了一條小道，顯然是不打算跟著這些人一起離開盤星教了。

「他要是當初去做網際網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他左右探頭時刻防範著夏油傑忽然出現，還沒等系統質問就先發制人，面色誠懇的像是個網際網路挖人的獵頭，「沉澱定性定量，構建組織閉環，導向歸因分析，創造價值轉化，構建關鍵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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