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楊朔銘這樣做,是否是出於一種自我滿足的權力**,要讓自己留在這個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上,還是因為他自己一直表露的那種憂國憂民的心情。他初次嶄露頭角是在民國初年,當時社會世風日下,社會動盪不安,好人們袖手旁觀,罪惡不斷的蔓延,這個時候,他挺身而出,透過難以想象的努力,使國家轉危為安,並走上了正確的發展道路。他一直堅信,國家需要他。為了國家的安全,他必須採取一些非常手段,儘管這樣做會犧牲小部分人的權益(甚至於包括他自己的利益)。從上任到他去世,對於這一點,他始終沒有懷疑過。
因為這樣的原因,有人說,楊朔銘犧牲了自己的感情生活。他一生娶了多位妻子,而且有著為數眾多的情人。而這卻不能證明他是一個荒yin無度的人,因為他的妻子和情人們擁有不同的身份,來自於中國社會各個階層,以及周邊的國家,她們都為他的事業帶來了極大的幫助,所以他和她們的結合看上去更多的是出於利益方面的原因。關於他私生活的說法和爭論一直很多,褒貶不一,始終沒有定論。
歷史就是這樣,一個再多麼叱吒風雲的人物,當他死後,他總是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因為有很多事情,沒有人知道,於是人們只能根據自己的偏好進行猜測或者解讀。不過楊朔銘又算是幸運的。他在活著和去世後一直受到國人的景仰,因為人們知道,正是因為他的緣故,中國幾千年的封建統治才得以真正終結,走上了民主憲政的道路。而也是因為他在經濟和科學領域的巨大成就,使得中國最終變成了和美國並駕齊驅的“shijie經濟引擎”。
1922年6月2日,北京,廣安街。
坐在一輛豪華的“福特”牌小轎車裡的洛克菲勒從車窗向外望去,此時街上的一輛輛美國式汽車駛過,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幾名青年學生說笑著騎著腳踏車一閃而過。這樣的一幕對洛克菲勒來說其實是很平常的,因為在美國到處都能見到這樣的景象,但此時讓他感慨的,是他現在置身於古老的北京。
對,是北京。
洛克菲勒抬起頭,望了望碧藍的天空,此時,一艘巨大的尾部塗有帶翼的黑色“人”字徽標的飛艇正緩緩的從天空中飛過,它的身影和身下聳立的古老城門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洛克菲勒有一種時空重疊的感覺。
古老的北京,如今處處洋溢著現代都市的氣息。;
“我以前只在報紙上看到過北京。”洛克菲勒感慨地對女兒芭布絲說道,“古老的城牆和宮殿,髒亂的街道,黑瘦的、目光呆滯的留著長辮子的人們,馬車,木船……可現在,北京似乎和紐約、芝加哥沒有什麼兩樣。”
“是的,爸爸。”芭布絲有些興奮的說道,“我剛剛來到北京的時候,還擔心這裡會很髒很亂,可等到zhende來到了這裡,才知道並不是我原來想的那樣,這裡的街道乾淨整潔,到處都種了樹,空氣清新,人們熱情好客,中國人都把美國看成是對中國最好的國家。我在這裡甚至能看到威爾遜總統的塑像。雖然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我卻沒有感到有什麼不便,就好象在美國一樣。”
“我yijing感覺到了美國對這個古老國家的影響。”洛克菲勒點了點頭,“現在這種影響仍然在不斷的加深,可國會里還有人認為美國和中國過於親密會損害美國的利益,真是可笑。”
“中國是我們的盟國,我再也沒感到亞洲有比中國對美國更友好的國家了。”芭布絲說道,“在這裡,哪怕是最為激進的青年學生,對威爾遜總統的好感也超過了列寧。國會里的那些議員先生總是無視最基本的事實,要美國走傳統的孤立路線。而哈定總統似乎也在預設他們的胡說八道……”
“別提那個一句話有十個語法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