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樣,犯這種罪的人多為居民中的窮人。在拉薩,每天都可以看到因貪圖別人的財產而受到了懲罰的人,他們被割掉了手指和鼻子,更多的是瞎了眼睛的、從事乞討的盲人。其次,西藏還習慣於讓罪犯終生脖套圓形小木枷,腳戴鐐銬,流放到邊遠地區和送給貴族或各宗長官為奴。強大的僧侶勢力掌管一切,但僧侶也有高低之分,過著天上地下的生活。即使是在寺院裡,普通僧人也隨時面臨著刑罰,甚至死刑……”
“在西藏沒有強大的中產階級。控制著封建領主的是僧侶。因為西藏人虔信他們那種形式的佛教,強大的僧侶勢力掌管一切。即使是佛陀本人,沒有僧侶也無能為力。這個地方實行的是封建制度。喇嘛是太上皇,農民是他們的奴隸。……這些窮人和那些小佃農毫無怨言地為他們的神上的主人幹活,對這些人他們懷有盲目的崇拜。雖然他們要將自己微薄的收入的十分之一強的那部分給寺院,但他們並沒有不滿情緒。必須記住的是,每家每戶至少要送一人去當喇嘛。”
“西藏各寺院各自成一市鎮,皆以堅固之磚石築成,各有無數房舍、廳堂及禪院。街市雖湫隘不潔,而寺院則皆寬廣。……藏人作喇嘛之主要目的,不過藉此爭名奪利耳。至於尋求宗教真理,從事救人濟世,則絕非若輩所願為。若輩所希求者,無非逃避現實人生之苦痛,而享受今生與來世之逸樂生活耳。為眾生服務之說,在藏僧心目中,實不值一顧也……至於此輩喇嘛道德上之素養,餘亦無好評。終身不娶之僧侶貴族,大都另有所歡,而低階軍人僧侶生活之放,尤不堪問。普通迎神賽會之場,直是人橫流之所。……彼貴族僧侶貌似謹願,而暗中營舞弊,詭詐多端,蓋皆假仁慈之面具以作惡者。……高階僧侶生活極安適,各有人第宅或庵堂,且有僱傭僕役七八十人者。低階僧侶生活殊惡劣,各僧徒須自謀生計,課業又過於繁忙不容更事以供給其日用所需。彼等惟茶不須付資,但無佐飲之品;常兩日不能得食,其慘苦有如此也……”
“作為西藏的最高統治者,喇嘛有比口才或無線電更厲害的東西,因為他能在今生與來世裡進行賞罰。你下一輩子是人還是豬,難道對你沒什麼關係嗎?喇嘛能保你投胎人,當大官,或者更好一些,在一個佛教興盛的國度裡當大喇嘛。對一個西藏人來說,沒有比來世的投胎更重要的事了,那是因為:如果他今生不幸,又沒有人來替他排除這種不幸,他就甚至有可能被打入地獄一千多年。在這樣一種環境裡,喇嘛權力之不可抗拒,便可想而知了……”
看到楊朔銘的面又變得沉起來,屈霜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些報告,不由得朗聲一笑。
“怨我怨我,又讓你去想那些煩心的事了。”屈霜拍了拍楊朔銘的肩膀,說道,“不說了,不說了,你連日鞍馬勞頓,應該放鬆心情,抓緊時間多休息一會兒。”
“對了,我有樣東西,給你看一下。”
屈霜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楊朔銘,走進了自己的帳蓬裡。
屈霜開啟了自己的一個皮箱,開始在裡面翻起來。
“找到了,你看看,瀚之,這是什麼?”屈霜取出了一隻澤瑩潤的碗,拿到了楊朔銘的面前,“你楊瀚之一向見多識廣,見過這東西麼?”
楊朔銘看著這隻潔白的泛著象牙般光澤的碗,心中疑念頓起。他猛地伸手接過了這隻碗,當他的手指接觸到了碗身時,他象是想起了什麼,立時面大變。
伴隨著他的心念,“超級電腦眼”立刻開動了起來,隨著一串串的分析資料閃過,他眼中的怒火也越來越盛。
“這是用少的頭骨製成的碗”楊朔銘沉聲道,“哪來的?嘯白?”
“一位噶倫的官員送給我的。”看到楊朔銘竟然一下子就說出了這隻碗的身份,屈霜不由得驚佩萬分,“他是把這當成珍貴的禮物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