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條戰線上,快速推進的華軍地面部隊都得到了空軍戰術部隊強有力的空中支援。俯衝轟炸機為坦克開闢道路,蘇軍的頑強抵抗全被粉碎。…;
6月23日,清晨。
坐在“蜻蜓”戰術攻擊機裡的楊兆國透過座艙玻璃向下望去,看著在“蜻蜓”編隊的下方平原上滾滾向前的鋼鐵洪流,心中竟然隱隱有詩意萌動。
“……兩翼是‘灰狼’的輕騎
如同刮過戰場的旋風
恰如成吉思汗的蒙古鐵騎
再一次讓上帝之鞭阿提拉降臨俄羅斯大地
而自行火炮和火箭炮的咆哮
就是戰神的鼓點
劃過天際的金屬機翼
是阿瑞斯的戰斧之光
是宙斯的天神閃電
是北歐的女武神巡遊……”
遠處的地平線上,閃耀著道道沖天的紅光。接著便是陣陣悶雷般的轟響,湣�鴰鶘獎�⒘艘謊��
楊兆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上顯示的時間,他知道,這是炮兵在為坦克部隊做炮火準備。
楊銘筠當然無法看到。在“全軍炮擊”命令下達後,霎時間,4000門大炮在陣陣震耳欲聾、山崩地裂般的轟鳴聲中狂吼起來時的情景。
整個戰線立時爆出沖天火光。連珠炮似的轟擊把地獄烈火雷霆萬鈞般地傾洩到了蘇軍陣地上。猛烈的爆炸聲甚至在幾十公里開外的斯維爾德洛夫城都能聽到。不一會兒,中國炮手們便失去了聽覺,他們所戴的厚厚的手套也被燒得火紅的炮管燙穿了。一名中官在日記中寫道:“我感到大地就在腳下顫抖,就像一面銅鼓的蒙皮似的。”一位蒙古軍官虛構了一個怪異的場面:“就好象在粗糙荒涼的雪原戈壁灘上,巨人們划著如同松樹般粗壯的火柴,隨後,一陣狂風又把火焰給吹滅了一樣。”
在蘇軍戰線上,到處是一片暈頭轉向的情景。本來。蘇軍各師的軍官們正在一個被用作戰術指揮中心的巨大地下掩體中與他們的集團軍指揮官一道開懷暢飲。隨著第一聲爆炸的響起,“啪”的一聲,不知誰的酒杯滾落到地板上。一名參謀軍官眼疾手快,抓住了一瓶眼看就要墜地的葡萄酒。透過地下掩體的縫隙向外望去,他們發現天空已被明亮的火焰照得如同白晝。
一位蘇聯戰地記者記下了這可怕的一幕:“進攻開始呼嘯而至的炮彈在我們軍隊的堅固據點之間一片片炸開,無數的地雷被從地下炸出,拋向了天空。沙石和被炸得參差不齊的帶刺鐵絲網就像噴泉似地四處飛竄,每一刻都有成千上萬聲兇狠無比的炸響,碉堡像被推倒的紙房子一樣癱塌了,地下掩體猛烈地凹陷了下去。炮彈爆炸的威力把那些一絲不掛的紅軍士兵的屍體撕得七零八落。”
再也沒有誰比這些斯大林的將軍們更手足無措的了。在炮擊剛開始的短短几秒鐘時間內,蘇軍的通訊設施即被炮彈炸成碎片,指揮部與各團各師的聯絡都已中斷,於是,他們決定馬上親赴火線。師長們只帶了一名參謀軍官和一名司機。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前往戰場了。
師長們的汽車穿梭於彈幕之中,不停地上竄下跳。好容易離開了彈幕,突然,他們遭到了一群中國戰鬥機的急促射擊。好多人受了致命的重傷,一下癱倒在車上。汽車司機狂亂地把車往後倒開,只注意逃避射來的槍彈,而沒有發現路面的溝壑和巨大的彈坑,好多汽車被擊中起火,一些軍官試圖從車裡爬出,但是,他們沒有成功,在中國戰鬥機的攻擊中一下癱倒了下去,再也沒有站起來。
這樣,戰鬥才打響不久,蘇軍就暫時陷入了沒有指揮的境地。
儘管遭到了可怕的打擊,但是蘇軍並沒有後退,一種頑強的意志佔了上風。蘇聯“紅旗”38團的鮑爾?柯什青上尉,面對著驚天動地的彈雨,感到“好像我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