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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話裡便判斷出了這份電報抄件的內容,他接過信紙看了看,平靜地說道:“既然支那軍隊蓄意挑起戰爭,我們就來努力迎接他們的挑戰吧”

送走了宇垣一成之後,永田鐵山的目光落在了牆上的巨幅亞洲地圖上,他的目光落在了旅大港和奉天的位置上,臉上卻現出了yin鬱之sè。

“再高明的計劃,執行的時候,落到了蠢材的手裡,也會變了味道。”永田鐵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北京,居仁堂,中華民國大總統府。

“日本人終於lu出了豺狼本相,”接到急電的代總統馮國璋將手中的電報jiāo給了國務總理徐世昌,恨恨地說道,“這一次竟然公然向我軍動手了。”

徐世昌看完了電報,臉上則是一副驚疑不定的表情。

“海參崴非我國一軍駐紮,英法美三國皆有駐軍,日本人就是要強奪海參崴,也應該有所顧忌,如此公然的向我海陸軍攻擊,視國際公法於無物,當真是匪夷所思。”

“日本人此前不斷增兵,就是為了這一天。”陸軍部長蔡鍔說道,“現在他們認為時機成熟了,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而英美在巴黎和會上不肯順從日本之意,日本便以此為報復,也在情理之中。”

“日本政fu先前便不斷向滿méng及西伯利亞增兵,海參崴日軍此次向我軍發動突然襲擊,這一次又是蓄意挑釁不宣而戰,和甲午年入侵我國及甲辰年日俄東北jiāo兵故事如出一轍,可見日本政fu早有預謀。”馮國璋說道。

“日本人這一次又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政fu應明示天下,照會各國,對日本正式宣戰。”剛剛趕到北京的孚威上將軍吳佩孚起身大聲說道。

“宣戰暫且不必。”聽到吳佩孚的話,一直沒有說話的楊朔銘說道,“因為這一次倒不一定是日本政fu蓄意挑起戰爭。”

聽到楊朔銘的話,吳佩孚和室內的眾位軍政要員臉上都現出了驚訝之sè。吳佩孚轉身注視著楊朔銘,似乎不明白他說話的意思。

“目前詳細戰況還不得而知,但發生了ji戰是肯定的,如此規模的攻擊行動,怎麼可能沒有政fu的授意?”參謀總長張孝準探身問道。

“軍隊無政fu指令而擅自行動,放在其它國家確實不可思議,但在日本,卻是非常正常的,因為日本的國情有別於我國和歐洲列強。”楊朔銘說道,“這一次日軍在海參崴向我軍發動突然襲擊,很可能是軍中一些狂人的傑作,並非出於日本原敬內閣的意旨。”

“瀚之如何知道?願聞其詳。”吳佩孚象是有些明白過來,看著楊朔銘說道。

“以日本而論,日本海陸軍的軍事行政權分屬海軍省和陸軍省,但其指揮權卻屬於海軍軍令部和陸軍參謀本部。”楊朔銘說道,“比如日本海陸軍兵力力量的決定,正常屬於軍事行政的範疇,歸海陸軍大臣管。但日本海陸軍的將領則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沒有經過海軍軍令部和陸軍參謀本部的同意,就是對所謂‘天皇統帥權’的侵犯。”

“日本海陸軍大臣管的海陸軍省,是政fu衙mén,相當於咱們的海陸軍部。而所謂的‘海軍軍令部’和‘陸軍參謀本部’其實是海陸軍參謀部的名稱。”曾經和蔡鍔同為“留日士官三傑”的張孝準在一旁說道,“瀚之的意思,就是說日本海陸軍的統帥權其實是在這兩個參謀部mén而是不在政fu衙mén的海陸軍省。換句話說也就是政fu不能管軍隊”;

“政fu不能管軍隊?”聽了張孝準的話,馮國璋和徐世昌等人都吃了一驚。

“對,就是這樣。”楊朔銘笑了笑,接著說道,“更要命的是,反過來,在日本,軍隊能夠管政fu”楊朔銘說道,“日本有一條‘軍部大臣現任武官制’的規定,也就是說陸軍大臣和海軍大臣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