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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還年輕,早看不慣,這種憑著老公的一點權力,作威作福的女人。
女人說,好,你有種,你以為我稀罕你這3000塊,有你們知道我的時候。
女人回家就寫了一封舉報信。沒寄海關,寄工商,當然是她算計好了。
面對說情人,工商說沒辦法,已作為案件上報了,撤不回來了。
最後只有請四哥去擺平它,公司避免損失幾千萬。
見面後,四哥聽了她的介紹,他拍著胸脯說,沒事,這是小事,我處理的比這難得多,大得多的事,多了去了,包在我身上。
微姐按慣例,給了他一筆活動經費。
兩個多月後,官司判下來了,微姐贏了。她也作了個大的讓步,退回了50萬的押金,但經營權收回。這是個折衷方案。
四哥說給法院和局長一個面子,大家才好做,頂得太死,讓對方死磕到底也不好辦。
微姐答應了,此時她只想儘快了結此事,因為纏在官司中,和那些人攪在一起,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另外,酒樓收回,它還可再租。
這事是擺平了,但事卻沒完。
四哥卻三天兩頭跑來,話裡話外試探微姐,說他有個朋友做餐飲很有經驗,看中這酒樓,想包,請他做顧問,他來罩著,問多少錢願意租。
微姐知道是他自己想做,他不明說,是怕微姐拒絕,到時面子下不來。
微姐不想招惹他,這種人比那個張局長會更麻煩,她心裡明鏡似的。
於是她把承租價開得高高的,120萬一年,先交半年押金。
四哥說太貴了,五十萬一年行不行。
微姐說不行。
四哥這樣說時,他已經掉價了,按他的處世風格,他在聽第一次微姐的報價後,應該不露聲色,不說話就走。
這說明他太想要這個酒樓了,他喜歡這種不在路邊,全封閉隔音的裝修,何況她的音響,裝修都是那麼高檔,開個帶黃色性質的俱樂部,一定大發。這是他的算盤。
但微姐回絕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因為,微姐已按規矩謝過他了。基本上,四哥還是一個守規矩的人。自此之後,他不再提起此事。
沒過多久,微姐帶她的助理小王出席一個朋友的酒樓開業酒會。在二樓,她意外的碰到了四哥和幾個朋友也來喝酒,心想,這個人的路子確實廣。
倆人熱情打過招呼。微姐邀請他一起坐,他說他另外有了一桌在等他,婉言謝絕。
他沒有撒謊,一會,果真有人從樓下上來叫走了他。微姐和小王繼續吃飯。
宴席進行到一半時,喝的半酣的四哥,端著酒杯上來敬酒,說了一氣客套話,微姐也站起來端著酒杯聽他說,她沒敢大意,熱情應對。
敬完酒,四哥故作神秘地說:“微姐,你知道下面包間誰來了嗎?
微姐好奇的問:“誰?”
四哥有點壞壞的說:“你老公公司的人”。
微姐說:“他們吃他們的,我去幹嗎?”
四哥更高興了說:“小劉秘書也來了。”
他有點小孩幹壞事,搗點小亂的興奮感。
微姐聽到這明白了,這個小劉秘書是她老公的情人,四哥今天專門來借敬酒說這事,明顯的他還記著上次那事,來找補回來的。
微姐想到這不動聲色地說:“四哥,我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世界上不就兩種人嗎?一種是男人,一種是女人,她們吃她們的,我吃我的。來,我敬你一杯。”
倆人碰杯,四哥見微姐毫不尷尬,方寸不亂,倒顯得他自己小氣,像個小女人似的,他有點發愣,心想這女人處亂不驚,不簡單,是個人物,能成事,一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