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和自己一起,就定然不會置自己於不顧,再者,按照冷紅袖那人的性子,自己這般不與她說一聲就不見的事情,恐怕會讓她憤怒的想要殺人吧,尤其是殺了敢把他從她身邊弄走的人。
自然他森羅也不是一個,等待女人來救援他的人,但凡有一點點的機會,他也會脫身回去找她,只是這個女人怕是不容易對付,追魂梭,菩提珠,束縛索,以及強效的各種咒語,每一樣都無不是為他所準備的,看來果然如冷紅袖所說,自己怕是早就被人盯上了而不自知,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花瓶裡待了多久了,而這裡離開日城又有多少路了?還有冷紅袖她是已經離開日城沿途找自己了,還是她以為自己還在京城?
森羅心中又擔心又恨,用力的想要抬起頭,蜿蜒的沿瓶身而爬上去,卻發現稍稍動一下頭顱,渾身都像被斷成千萬段般的痛苦,別說遊爬出去,就是蠕動一下,都是不能輕易做到的,看來這個女人也為了防止自己逃走,在他身上動了許多手腳。
正在他思忖間,頭頂感覺一陣黑暗,森羅的眼睛立即向上看了去,一張普通卻熟悉不已的面孔印入眼簾,正是那個暗算並抓了他的女人。
頓時眼中冰冷陰毒的目光,就已經如萬箭穿心般,朝著封紅苕射去,口中也吐出通體烏黑的舌頭,發出嗤嗤的聲音,以宣示自己對她的恨意,若是能說出話來的話,他恨不得罵死這個無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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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果然不愧是道行近四千年的妖精,居然比我以為的將近提前了一天醒過來,我以為你最快也要到明天這個時候才能清醒過來,不過既然現在醒了,也一樣無妨的,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問我,不過你可以不用擔心的是,我不會傷害你的,一點點都不會傷害你,我姓封,封紅苕,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封紅苕對著花瓶中的森羅說話的語氣,堪稱溫柔婉約到了極致,臉色雖然蒼白難看,不過語氣卻很如沐春風。
森羅若非知道他臨最後那一下的所用的法力不小,對她造成的傷害應該也不輕的話,還真的會以為自己只是她的小寵物,不小心咬了她一口,所以被她寵溺的責怪了一般。
那麼既然他肯定這個女人此刻受傷一點不輕,她卻非但半絲沒有恨自己的樣子,反而和顏悅色的讓人摸不著頭腦,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女人是個瘋子,是個受虐狂,喜歡被人打,也有喜歡做白日夢的傾向。
而一想到這樣的結論,森羅的臉色就很難看起來,如果封紅苕懂得看蛇的臉色的話。
森羅不由暗自咒罵,怎麼他遇見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嗎?
冷紅袖那個女人固然也讓人恐懼,不過至少賞心悅目,且很有性格和真本事,但是眼前這個叫封紅苕的女子就不同了,那雙4黑暗的眼睛,怎麼看都有一種過度陰暗嗜血的因子在內,這種人不管是人也要是妖也好,通常都是喪心病狂的瘋子型別。
森羅自問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好妖,但是至少還沒有到封紅苕這種地步。
所以看了封紅苕一眼之後,森羅本來的萬丈怒氣頓時被深深的壓制了下來,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閉上了自己的蛇眼,當初就是因為沒有聽冷紅袖的話,所以才落到如今栽在一個平庸的女人手上的結果,如今都已經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了,再不冷靜,想法設法脫身的話,他就真的死了活該了。
這番一思忖,森羅當即決定堅決不和封紅苕逞口舌之能。
~非…凡liuzhijia ;手%打~
再就是這個女人姓封,看來是出自月降國三大誅妖士派系中的封派,那麼此刻如此這般的急急趕路,最後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月降國。
森羅不由心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