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喧鬧的,我們現在無法逃到深山裡去,唯一的辦法是鬧中取靜。——汪曾祺《找點樂子》
易菱安的學習能力還是不錯的,之前也沒少被夏小嫻給灌輸過這個方面的知識,在老刑警的講解下,她很快就明白了。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把桌子上的東西裝進箱子裡,準備帶回去讓法醫檢驗一下。畢竟他們的一面之詞,並不可以作為證據。
站在一旁的宋瑾也研究完了那些畫作,開口說道:“這些畫作最早的時間是在九年前,最後的一幅作品是在七年前。
裡面的內容大多數都是以陰暗為主,前期的作品沒有太明顯的特徵,但是到了後期這種偏向就越來越明顯了。”
宋瑾把大致的時間順了一遍,站在一旁的易菱安接過他的話頭:“你懷疑這些畫都是作於亞克力斯的妻子生病的時候?”
宋瑾點了點頭:“亞克力斯妻子是在九年前患病的,離世的時候剛剛好是在七年前。”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那名老刑警走到那些畫作的面前,拿著放大鏡仔細地觀察著。
宋瑾和易菱安沒有上前打擾他,而是站在桌子前面,把還沒有收起來的標本放到箱子裡面。
這一忙活,勘察現場的時間就到了。
原先在門口和宋瑾交談的那名男子走了進來,拿著大喇叭喊道:“各位先生、女士們,你們可用的時間已經沒有了,請你們有序離場,謝謝配合。”
這話說的很官方,但是語氣裡仍有些欠欠的,大家沒有計較那麼多,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物證,在那名男子的注視下離開。
宋瑾等人走在最後面,因為他們勘察的畫室在最頂樓。
那個人看到宋瑾的下來的時候,笑著打趣道:“不知道這位宋大隊長,有沒有收到我送的那份大禮?”
宋瑾沒有回他,而是側身示意易菱安和老刑警,讓他們先行離開。
易菱安讀懂了宋瑾的眼神,拿著自己的工具快步離開,而老刑警早在剛剛下樓的時候就跑沒影。
確保他們兩個人的周圍沒有人之後,宋瑾才開口說道:“我知道這麼說像是指責,但我還是想說。
那些國際刑警在這裡沒有執法權,他們需要你們的幫助,所以你們可以進到這裡,但你別忘了這裡是哪裡。
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在ZG的土地上,你就必須要遵守ZG的法律。你沒有把這裡面的東西如實上報,你就已經是違法了。
別老是把這裡當做國外,如果你隱藏的這個線索正是破案的關鍵,那這個案子就會解不開,就會有有人含冤而死。
你穿著這身衣服,就要做對得起這身衣服的事。你的情況我會如實上報的,希望你下次注意。
我相信你的中文很好,不需要我再用英語講一遍吧?”
宋瑾沒說一句話,那個人的臉色就黑上一點,等宋瑾講完,他的臉都可以滴墨水了。
站在遠處的易菱安雖然不知道宋瑾對他講了什麼,但是大機率是因為那個畫室裡的發現。
看著那五彩斑斕的黑,易菱安心裡就無比的酥爽。
該。
雖然宋瑾說的直白,但是那個人還是死要臉皮的說道:“哦~宋,我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個別墅裡面的搜查工作並不由我負責的,我項那你是誤會了。
雖然我們上一次的合作不是很愉快,但是你沒有必要這麼針對我吧?”
宋瑾被他倒打一耙的本事給笑到了:“呵呵,是嘛,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當然,為了你的清白,那我更要上報包了,看看是誰工作的時候那麼不負責任,這還要多謝您的提醒呢。”
宋瑾面帶假笑的說完這些之後,頭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