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的越來越好看了呢。”
青璃快跑幾步來到堂姐青菊的身邊,看她一針一線的繡著,針線濃密而整齊,已經初步有了模樣。
“這還差的遠呢,有時候繡法也會出錯,小妹,不然你和我一起學吧,你七歲開年就八歲,也不算小。”
莫青菊盤算著,家裡三叔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估計這以後都是要請丫鬟伺候的,那麼青璃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現在識字,繡工最好也能培養一下,等臉上的疤痕消除,絕對能嫁個好人家。
“這,等我把大字練好的吧。”
青璃對古代手工相當感興趣,但是她坐不住,所以一直沒有學習的想法,現在見到堂姐學的起勁,隱隱還有種享受之感,讓她也有些心癢。
“對了,小妹,今天我接待醫女的時候,聽她說起一件事。”
莫青菊抬頭看了看天色,又把針線送收到青璃送的小籃子裡,扣上蓋子,姐妹兩人一起回到堂姐的屋子。
“青菊堂姐,這是又有新鮮事?”
青璃趕緊坐下,然後倒上茶水,等著聽醫女傳過來的八卦。
“唉,是關於鎮上許家的。”
“許家,是不是那個許豬頭不好了?我在鎮上的茶棚也聽到有人在說,他就是活該!”
青璃想起許豬頭,就一臉的嫌棄,此人吃喝嫖賭,沒有什麼是他不幹的,還調戲良家婦女,許家也不清白,上樑不正下樑歪。
“他當然活該,可是又有人要倒黴了!”
莫青菊嘆了一口氣,許豬頭死有餘辜,可是死前還這麼不消停,還得害一個黃花閨女陪葬,許家,真真是喪了良心!
“到底咋了?不說已經高燒不退了嗎?”
上次醫女來,講了一些許家鬧鬼的事,和當年的舊事,其中提到那天晚上見到女鬼之後,許少爺就神志不清的發起了高燒,許家請了許多道士做法事,貌似沒有什麼效果。
“恩,就是高燒不退,請了人算,說是死去的冤魂不願意走,許豬頭這條命就保不住,為今之計,死馬當活馬醫,只能找人沖喜。”
莫青菊受到青璃的影響,許豬頭許豬頭的說的順口,都這樣高燒了幾天,估計就算能醒來也會燒成傻子,就這樣還要在搭上一個清白的好人家閨女,真是不值得,但是無奈許府家大業大,有的是銀子,要是哪家閨女攤上見錢眼開的爹孃……
“找人沖喜?”
青璃喝了一口茶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沖喜這個只有在電視裡經常看到,但是基本都沒有效果,最後沖喜的閨女都成了寡婦,然後守節一輩子,抑鬱而終。
“恩,說是要找個六月初六辰時生的,現在正派家丁打聽呢,找到的話願意出五百兩銀子的聘禮。”
“哦,難怪呢,我今天就看到許家的家丁。”
青璃把在茶棚的事多了一遍,堂姐青菊也恨恨的,這許家真真是地頭蛇,誰也得罪不起,要是把許小姐送給縣丞老爺做了小妾,那以後在鎮上還有誰敢和他們唱反調?
“五百兩絕對不算少,這要是有狠心的爹孃,唉……”
“那也是命吧。”
除非許豬頭馬上死,不然的話沖喜的事情許家絕對做的出來,就這麼一根獨苗,又不差銀子,肯定會全力挽救。
“還有啥新鮮的事嗎?”
醫女帶來的一般都是大戶人家的訊息,有些都是非常有用的,最近她還關心著方家的情況,自從上次出門和風騷的小寡婦碰見之後,她總覺得小寡婦不會善罷甘休。
“還有就是許小姐不願意做小妾,見天的鬧,天天抱病,醫女上門去,看她也沒有大礙,就是眼睛紅腫了一些。”
聽說縣丞也有四十來歲,家裡有妻妾不少,小鳳縣令要任期滿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