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有三皇子一派站出來護短,兩個人唇槍舌戰,那位大人也是個精品狗腿,能爬上官位都不給白給,兩個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在大殿上吵開,擼著袖子叉腰,一副要掐架的架勢。
上首的弘德帝搖搖欲墜,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就在兩派鬥爭激烈,恨不得把對方掐死的時候,又一聲,“阿嚏!”不合時宜的響起,聲音很大,驚醒了上首的弘德帝。
“淳于愛卿,最近天氣炎熱也要保重身體才是。”
“謝皇上……阿嚏,關心。”
淳于諳出列,沒用帕子捂嘴,然後連續又打了幾個噴嚏,兩方的戰爭在他的噴嚏之下偃旗息鼓,弘德帝打了個哈哈,很快結束了早朝。
青璃不知道那個繡帕給淳于魔頭帶來多大的煩惱,此時她和水零歡,趙羊羊三人都掛著黑眼圈,在無精打采的用著早膳。
因為二人來做客,早膳很豐富,有昨天就定好的黃瓜餅,還有蔥油餅,炸的芝麻團,雞肉塊,饅頭小花捲,幾樣熗拌的小冷盤,還有切片的醬牛肉,配著紅豆八寶粥。
昨天晚上划船之後,水零歡還覺得不過癮,好不容從水府逃脫,不用受規矩禮法的約束,那真和出籠的小鳥一樣,拉著青璃和趙羊羊秉燭夜談,正好白日趙羊羊受驚,也不太敢睡,三人全部湊合到青璃的床上,說了一夜的閒話,從到南北的胡侃,一直到天亮才小憩了一會,就被丫鬟推醒,因為去書院的時辰又到了。
天氣並不好,早上還下了絲絲小雨,天幕昏暗,和黃昏的景色差不多,就這種下雨天,在房裡睡覺是最好不過的,起個大早去書院,三人都沒精神。
“小姐,恐怕要早些出發,這雨有漸大的趨勢,等會到了書院下車的時候沒準會溼了裙角,還要帶著兩套書院服去房間裡替換。”
每年書院都要封閉一個月左右,都給這些小姐公子分配了房間,因為人多,兩個人一間房,水零歡自願的選擇青璃,趙羊羊和劉花生一間。兩間房正好挨著,平日也經常串門。
“是啊,雨天路滑。”
於嬤嬤從外面推門進來,手裡面還拿著幾把油紙傘,遞給水零歡趙羊羊各自的丫鬟。
“不如都坐我家的馬車吧。”
青璃的馬車車廂很大,坐三人加上丫鬟一共六個人沒問題,而且她們去書院,三個丫鬟一起也能閒聊,搭伴等候。
“好啊,我就是這樣想,然後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就把羊羊帶到水府住一天,明天直接去白府。”
今天是書院最後一天課程,明日和後日正好趕上休沐,青璃幾天沒回府上,也想念四叔四嬸還有小子祿。
到達天風書院,三人差點遲到,等進了學堂才發現,來的只有少一半人,因為剛才在路上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一路上有低窪的地段,水都漲的老高,青璃的馬車是好不容易才過來,一定有很多官家小姐公子的馬車被截在路上,無論前進或者後退都是個難題。
窗外,雨還在下,天色暗的幾乎都快看不清楚人臉,屋裡已經點上了油燈,還是不夠亮,只能彼此看到對方的臉,火燭忽明忽暗,室內鴉雀無聲,詭異的寧靜。
“唉,真糟糕,我的裙角溼了一片。”
一個小姐小聲的抱怨,立刻引來一片的共鳴聲,馬車只能停在書院的門口,書院距離學堂還要走上將近一刻鐘,雨勢很大,眾位小姐也來不及去各自的房間換衣裙,一路打傘過來,又沒有丫鬟服侍,或多或少都溼了裙角和褲腿,風一吹,涼颼颼的。
“唉,這次死定了,第一節課是禮儀課。”
衣裙溼了本來就不雅,還悲慘的趕上禮儀課,那個老嬤嬤可不會聽解釋,進來一頓戒尺,她的理念就是,無論身處何地,就算是要死,也要把禮儀做的標準再死。要是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