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的自己神采飛揚,眉眼之間皆是笑意。
蘇揚摸了摸微微泛紅的臉頰,自言自語地說:“還真是稍微曬曬就會變黑。”
在洗手間磨蹭了會兒,卸了妝換好衣服,她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對著鏡子拍了拍臉頰,蘇揚驀地睜大眼睛,湊近鏡子,摁了摁自己的眼角處。
鏡中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她目光直愣愣地看著薄晉洲,任憑他如何追問也不肯回答。眼角處開始長細紋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告訴別人。
等到蘇揚發覺空氣中的曖昧之時,薄晉洲已經把她逼到了洗手檯和牆相接的角落。
她不自在地推了推薄晉洲,被他反手捉住,掰到自己的腰間。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蘇揚只覺情動,薄晉洲的面孔在她眼前被無限放大,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柔軟的唇瓣落在她的眼角處,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她漸漸地沉迷在其中,任憑薄晉洲的手探入她最柔軟的地方。
反覆碾磨,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薄晉洲把蘇揚抱起來,放到洗手檯上,有些不耐煩地撕扯著她的衣裙。
布帛被撕裂的聲音近在耳邊,蘇揚推了推薄晉洲,嘴裡說著“別撕”,恍惚間,被他擠到了腿間。
他的唇耐心地在她的耳畔*,不知不覺間,破碎的聲音從她的喉中溢位,與此同時,薄晉洲狠狠地一ding,感覺到她逐漸適應了自己時,微微動了動,在聽到蘇揚喊出的那一聲“晉洲”時,再也忍不住,近乎粗暴地開始攻~城~略~池。
他似乎把這些日子以來積攢起來的體力統統都還到了她的身上,蘇揚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移到了浴缸裡,又是什麼時候被抱到了床上。
醒過來的時候,小薄荷正在她的身邊爬來爬去。
蘇揚看了眼玻璃門外,月亮已經高高地掛起。她輕咳一聲,自己的聲音異常地沙啞。
在床邊整理行李的人聽到身後的響動,端起床頭桌上的水杯遞到她的嘴邊,“剛才喊的時間太久了吧,喝點水潤潤嗓子。”
薄晉洲嘴邊的壞笑一閃而過,蘇揚盯著他瞬間就變得一本正經的臉,只覺自己的臉已經燙到極點。她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心虛地看了一眼小薄荷,嘟嘟囔囔地說:“我沒喊。”
“嗯,喊的聲音是不大。”薄晉洲接過水杯放在桌上,若無其事地轉身邊折衣服邊說:“明天一早的航班,事務所那邊打電話過來,有個特別著急的案子要趕緊處理。”
蘇揚“哦”了一聲,想要起身幫忙,手卻突然失力,癱在了床上。
她尷尬地輕咳一聲,卻見薄晉洲回頭瞟了她一眼,“可能是因為一直撐在洗手檯上,有點脫力了。你不用動,我來收拾就行。”
蘇揚緊緊地把小薄荷擁在懷中,像是轉移話題一樣,從邊上拽過來小薄荷的小熊,邊捏邊跟她“聊起天”來。
……
原本計劃在塞班多待一段時間散散心,卻因為事務所的事情提前打道回府了。
回城的飛機上,蘇揚跟空乘多要了兩條薄毯,把小薄荷和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大概是因為之前一天實在是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從上飛機起,蘇揚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起來。小薄荷很識相地待在薄晉洲的懷中,除了喂她的兩次,其餘時間,蘇揚統統都在睡夢當中掙扎。
在塞班待得時間雖然短,可碧海藍天全都稀鬆平常得好像一日三餐一樣,這麼一對比,夢境裡的灰色色調更顯得格外陰沉。
睡夢中,她站在湖邊,被一群面生的人團團圍住,那些人統統都指責她是小偷,他們還說,她的父親是小偷,她生來就註定是小偷。
她捂著臉一直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