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坐馬車的,一點兒不累。」
「那也罷了。」老道。
好一會兒,大夫才出來,神色凝重。
馮氏忙道,「可醒了沒有?」
那大夫連連搖頭,嘆氣道,「奇怪的緊,我瞧著應該不是嚴重的病,可就是醒不了,要不試試灌一碗藥進去?」
居然人醒不。
老這下也有點著急了,「會這樣?不是風寒嗎不跳字。
「好像又有點不像。」大夫開了方子,叫下人去熬藥。
眾人都坐著乾等。
蘇豫一會兒就先了。
馮氏坐到唐枚身邊,小聲說道,「我看是有些蹊蹺呢,其實最近瞧見她都是面色不大好,剛才我也在的,真有點嚇人,說著話突然就暈倒了,沒見過坐在椅子上就摔下來的,除非是年紀大的。可她還年紀輕著呢,現在大夫又來說這種話。」
「沒有請鍾大夫來?」
「正好給人治病去了。」
唐枚哦了一聲,想了想道,「先看著吧,只是她這節骨眼病了,著實是古怪。」
二人說了會兒話,那邊廚房藥就熬好了,幾個丫環給蘇若瑾灌了下去,結果醒是醒了,可竟然胡言亂語,又是喊頭疼的,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樣子,像是有些瘋癲了。
牛氏起先還當她是裝的,後來也信了幾分。
那大夫更是束手無策。
行醫那麼多年,還頭一回遇到這樣的病況。
「先開一個方子試試。」大夫道,「等過兩日看看有沒有好轉,實在不行,貴府只能另請高明瞭。」
這大夫也是個名醫,並不比鍾鏡香差的,老聽了心裡就是一沉。
可也沒法子,只好先這麼試著。
過了兩日還是沒有好,人都認不清了,藥也不好好喝,經常砸的滿地都是,老雖然一開始也疑心蘇若瑾是故意如此,不過是想不嫁去戚家,可弄成這種情況這就有些過了。假使她瘋了的名聲傳出去,以後還找個好人家呢?
楊氏這日從別苑,本以為是要辦喜事,誰想到卻蘇若瑾瘋了,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好的會這樣?」楊氏在老面前涕淚橫流,「若瑾是個孝順的孩子,老天爺能這麼對她呢,娘,您快請宮裡的御醫來罷,一定要給若瑾治好啊,娘,我求求您了!」她跪在老面前。
老也有這個意思,總不好再拖下去。
正要叫人去宮裡請御醫的時候,江媽媽抿著嘴,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瞧著她。
江媽媽神色肅然,指一指後面那小丫環道,「你來說。」
那小丫環忙跪在地上道,「回老,奴婢今兒去掃落葉的時候,雪兒在一個地方刨坑,奴婢好奇就去瞧了瞧,結果……奴婢看到了很骯髒的,也不知是,只是叫人覺得噁心,奴婢原也不想管,弄乾淨就是了,可是……」說到後面有些結結巴巴。
「快說!」老聽著像是發生了事,語氣嚴厲起來。
「裡頭有方布頭,寫著,寫著少的名字。」
老這一生經歷了多少事,哪裡聽不出來是,當下不由大怒,居然有人在府裡做法害人,還是要害她的孫跟未來的重孫!
楊氏也聽明白了,大叫一聲道,「哎呀,怎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快去查,誰人埋的!」老一拍桌子,「一定要查出來!」
楊氏此時像是想到了,臉色一下子蒼白無比,抖索道,「娘,若瑾,她是不是,是不是也……」
老身子一震。
難道二丫頭也是被人施法了才會病得那麼奇怪?
這不是沒有可能,既然有人使了這麼陰毒的法子害唐枚,定然也有可能害蘇若瑾!
她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