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1號正在工作，要等等，是不是問問？”2號答道：“嗯，不用……還是問問吧。”對面的人一聽不敢怠慢，要知道2號以前如果有事，也肯定會等著1號將工作完成，想今天這般直接讓他去問的時間不多，只要說問了，那證明肯定是大事，急忙去了。

很快電話回過來，說1號在辦公室正等著呢，2號忙起身去了。1號看著2號笑著道：“老文，今天又怎麼了？這麼急？”2號回道：“這件事很為難，我不知道我們做出的下一個決定是對是錯，能對國家造成什麼影響。”1號看著2號的眼，發現他是極為認真的，知道事情可能很重要，也嚴肅起來問：“什麼事？是那幫子資本主義帝國又有什麼新條件了？”2號搖搖頭，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並將杜主任的推測說了一遍，然後接著道：“現在的情況是，對於周清雅這個同志到底是在做什麼我們沒有把握，而她又要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未來奈米是不是有了一些發現？是不是擁有想杜老所說的那樣擁有了超前的奈米材料？”

聽到這1號沉默了，想了想拿起電話對秘書說：“下午的行程取消，重新安排一下，重要客人安排到晚上或者明天上午。”那邊趕緊去安排去了。1號打完電話後，對2號問道：“老文，你覺得呢？這件事的真實性？”2好坐在那裡，想了很久，說實話，如果說以前只是因為愛惜一個天才小女生才對她進行保護的話，那麼現在這個小女生卻給他們極大的驚喜，從開始的奈米成型機道後來的超級電腦，還有奈米管電池，都是慢慢深入國防的各個角落，可以說他們的研究成果對於國防擁有很大的貢獻。當然國家也有國家的研究部門，不比少女的研究差，但問題就在這，少女的研究是專精，什麼意思？專門研究奈米科學，國家的研究室方方面面的，不得不說比起傳統的各個方面的研究來說，奈米是有優勢的，利用原子建造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能夠在原子級別調整研究出自己需要的東西，這有什麼好處？傳統的材料業利用配方，利用各種處理工藝以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材料，奈米成型呢？利用原子排列，可以達到以前傳統工藝不能達到的結構，能夠透過調整原子將一種材料的硬度、抗腐蝕、抗疲勞度進行改變，能夠將傳統合金做成另一種形式，大大提高它的某一個或多個方面的效能。而這一切都是在奈米成型機的作用下才能夠成功，現在國家採購的奈米成型機也是第二代了，不過根據情報部門彙報，他們最為先進的第十二成型機廠所用的裝置已經能夠少量的儲存奈米粒子，能夠利用一臺成型機完成一千多臺成型機才能完成的工作，這應該是第三代，更具實驗室的東西能夠先進至少一代的理論來看，少女的奈米成型機可能已經發展到了第四代甚至更高，那麼有了眾多科技人才，最好的實驗機器，最強的超級計算機，剩下的就是他們的成果到底出的有多快？所以現在少女手中到底有什麼材料，下面的科學家都不敢評估，2號想到這，抬起頭來說：“寧可信其有。”1號也明白2號的意思，不管少女手上有沒有，我們就當她有了，那麼之後呢？現在的問題焦點就轉移在了我們是不是答應她？她當初提出這個條件到底是問什麼？這些都要一一弄明白。兩個人在工作上的默契讓兩個人明白了這件事的關鍵——周清雅，並且兩個人也反應過來應該怎麼辦了，不管在這裡怎麼猜也不可能猜到少女的真實想法的，那麼最好的辦法是什麼？當然是叫過她來親自問一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提出這個要求，弄明白了這個，兩個人才能做出判斷，是不是應該答應她。

第十一章：是人是鬼？

杜如風在住處著急的等待著，不知道上面會怎麼看待這個事情，說實話，周清雅給他的感覺還是極好的，認真做科學，不舞弊，不弄假，這是一個科學家應該有的品質，現在他希望的是國家不會因為這個古怪的要求而為難她。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