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左手拿著黃晶球――也就是邪帝舍利,右手抵住左遊仙的背心,真氣源源不斷的從左遊仙體內經過李墨體內,最後再轉入邪帝舍利之中。
在此之前,邪帝舍利中的元精早就被李墨輸入到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弟子以及段玉成等四個記名弟子,此外還有虛行之、李靖以及紅拂女和跋鋒寒、李世民等十一人身上,剛好將邪帝舍利中十一位邪帝的元精傳給了十一人身上。
之後,邪帝舍利之中已經沒有任何雜氣和元精了。
而最近,李墨突發奇想,嘗試著用北冥神功吸收他人功力而不存於自身,而是注入邪帝舍利之中存起來。
一經嘗試之後,發現此法確實可行。
吸光左遊仙的功力後,李墨一腳踢開左遊仙的屍身,再將邪帝舍利收入空間戒指之中。
巴蜀,成都,散花樓。
祝玉妍揭起馬車的布簾,指著不遠處輝煌的散花樓,向李墨道:“這是成都的散花樓,席應今晚這裡訂了間廂房,陪同的還有我的一個師叔,叫闢守玄,不過這裡還有巴蜀的其他人物,如川幫的槍王範卓和巴盟的‘猴王’奉振。”
“這散花樓是否也是你獨立於陰癸派之外的產業?”李墨問道。
祝玉妍毫不奇怪李墨會如此問,道:“確實如此,不過裡面的姑娘雖然我不敢保證沒有一個是迫良為女昌,但我卻是下了死命令,任何敢迫良為女昌的,會將我聖門各種極刑嚐個遍再處死。”然後又柔聲道:“人家這還是不為了你才建立的嗎?況且人家怕會讓你生厭,這才下了這些死命令,不然這情報網會更大。”
李墨將她摟在懷裡,道:“我怎會怪你呢?即使你因此而做了再十惡不赦的惡事,那要怪也只能怪我,今生能擁有你,是我李墨十世修來的……”
李墨說著情話,馬車已到散花樓門前,祝玉妍提醒他道:“到了,不過你可要將身上的氣味除掉,否則到時候你那小**可要誤會了。”
李墨搖頭苦笑,他知道祝玉妍所說的小**是指石青璇,看來祝玉妍再以李墨為中心,也是免不了吃醋的。
“我省得了。”
李墨走上二樓,在北房門前立定,尚未敲門,一把柔和悅耳,低沉動聽的男聲從房內傳出道:“是那一位朋友來哩?”
房內倏地靜至落針可聞,顯得鄰房更是暄鬧熱烈。
李墨一路走來,並沒有全力收斂聲息,是以以席應的修為才能對李墨生出感應。
房門自動張開,迎接他的是一對邪芒閃爍的凌厲眼神。
席應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碩長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質彬彬,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掛著微笑,絲毫不因“嶽山”的出現而動容。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凌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另還有一清秀俊雅、舉止瀟灑的中年文士坐在另一旁,兩人各擁一女坐在腿上,正調笑戲玩。
李墨目光掃過此人,一看屬性,便知他是闢守玄了,修為相當不錯,雖未到先天巔峰,卻也到先天后期後段了,光論修為的話,只怕還要比席應還要高那麼一絲。
再將目光放回到席應臉上去,李墨負手冷笑道:“席應你還未死嗎?”
兩女初時還以為這是席應和闢守玄兩人的朋友來訪,臉上笑意盈盈,到看清楚“嶽山”的尊容和陰冷的神色,聽他充滿挑戰意味的說話,始知不安,嚇得噤若寒蟬,花容失色。
鄰房暄鬧聲止,顯是發覺這邊的異樣的情況,整個西廂立時瀰漫著不尋常的氣氛。
席應從容笑道:“老嶽你不是約小弟三更才見面的嗎?這麼來擾小弟的興頭,是否連多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