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來。
“該走的都走了,而該留下的也全都留下了。”他一面說,一面將兩個人所用的竹著取在手中。
“你的兵刃呢?”
“我沒帶兵刃。”簡單的答。
“那……”
“還沒有到我使用兵刃的時候。”他指指窗外說:“往下跳可以入水,這是我們最後的退路。”
樓倚水而建,高僅丈餘。但加上運河下沉的河面,高度已有兩丈七八,下面沒有船停靠著,跳下去必定落水。
“我沒有跳水的胃口。”白素絞搖搖頭:“這時就出去嗎?”
“也好。”
他冷靜地吹熄了兩盞燈籠,然後悄然拉開廂門。
嘯風聲颯颯,有暗器以高速射入,穿窗而出,呼嘯著飛出窗外去了。
外面的大食廳燈火明亮,但鬼影俱無,一桌桌殲席酒菜仍在,食客皆走避一空,店夥也蹤跡不見。
樓門是大開的,樓下也沒有人聲往樓上傳,三面的相房有十二間之多,但所有的廂門皆關得緊緊的。
四排食桌,中間以四座長屏風隔開。
兩人閃出門外,事實上看不到屏風另一面的兩排食桌。
人影疾閃,卓天威已到了樓門口c
他轉身指指右首的一座廂門,示意要白素續小心。
白素績頷首表示會意,白影飄飄,無聲無息地有如幽靈,貼上了廂門右側。
“店家!”他在樓口叫。
可以看到樓下的景象,下面鬼影俱無。
叫聲剛落,廂門倏然而開,兩個青影奇快絕倫地搶出,四隻手同時發射暗器。
兩把飛刀,兩枚透風縹。
相距約三丈,正在暗器威力最強的距離內。
白素績冷哼了一聲,白影一閃,便俯在兩青影身後,聲息全無。
“噗!”一劈掌在左面的育影的後腦上,而鋒利的短匕首,已抵在右面青影的左耳藏血穴要害處。
“你的刀出不了鞘。”白素統冷森森地說。
“砰!”捱了一掌的人倒了,倒了便昏迷不醒。
受制的青衣人僵住了,手乖乖地離開刀柄。
卓夫威已退到樓口側方,四枚勁道可怕的暗器全部落空,有驚無險。
“退!他低喝。
白素綾居然與他配合得很好,一劈掌在俘虜的耳門上,俘虜受掌昏厥,抓住俘虜的髮結退回廂壁,背部不再受到威脅。
食廳中,突然間多了五個人,是從兩處廂座啟門而入的,身法快捷輕靈,都是身手了得的高手。
“你們之中,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男子漢。”白素綾陰森森地說:“奇怪!你們怎麼會有臉在江湖上混的?難道你們這許多人,都是些卑鄙無恥的鼠輩?除了用暗器偷襲,你們還會些什麼絕活?”
樓下,傳來沙沙的腳步聲。
五個現身的人,告年約半百左右,一個比一個猙獰,所佩的兵刃皆是奇門怪刃。
一聲刀嘯,白素續拔出了俘虜的單九,向樓口的卓夫威一丟,自己也收了匕首,快速地取了另一名昏迷大漢的劍退至壁根。
卓夫威略一遲疑,但接住了刀。
他左手共握了四根竹著,刀一人手,他神色又變,變得冷森森得,眼中湧起奇異的光芒,全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豹的利抓伸出了,刀就是他的利抓。
刀在手,有我無敵。
要不,就不要刀。
“你們。”他用刀向五個猙獰大漢一指:“走!在下不想殺光你們!”
樓門口,並肩出現兩個人。
白素綾是面向樓口的,突然臉色大變,似乎渾身一震,眼中有駭然的神色,按